由于我回答夏可为的一封信被刊登在《文艺学习》五月号,引来了好多来信。这些来信,也有赞成的,也有怀疑的,也有反对的,还有问罪的。我对前一种不准备说什么,而对后三种,却须要作个总复,因为他们同情夏可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