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新文学俨如烟囱里的秋风,一味地呻吟、号泣:‘啊,可怜虫!啊,可以把你的生活比作监狱!啊,在你那监狱里阴湿昏暗!啊,你必死无疑,你没救了!’这很好,可是我宁愿要那种教人越狱的文学。在所有的当代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