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殉情于艺术的人

素描顾福生

一九九三年夏天我在台北又见到顾福生。福生从美国回来探亲。算一算自他由旧金山搬到波特兰（Portland），竟有五六年没有见过面了。老朋友住在美国，未必常能相聚，住远了，倒是老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