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越来越快了,好像他的身上有难以承受的重压,只有早点走到“过于执”那儿才能卸掉似的;至于我们一一排列在他两旁的人墙,以及桌子上的酒瓶酒杯,他都不屑一看,他径直朝站在屋子角落、戴着眼镜的“过于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