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报传奇辛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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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早熟少女的初恋

一个阳光明媚的温暖日子,贝蒂去海边游泳,紧身的泳装毫无空隙地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身体,海水浸泡后,薄薄的泳衣与她柔嫩的肌肤融为一体,使她犹如一条光滑活跃的美人鱼。

海滩一隅,一个看上去稚气未脱的年轻画匠面对大海在写生,出于好奇,贝蒂像其他人一样走过去驻足观看。也许是太过好奇,她欢跳着凑得很近,湿漉漉的头发和裸露的肩上滴下水珠儿,险些落在画板上。

“请稍后一点,别弄脏画面。”小画匠头也没抬提醒道,手中的画笔仍在涂彩。

“不嘛,我就要看清你的画是怎么画出来的!”贝蒂说着又向前探身一凑,把散发着诱人体香的柔软腹部抵到了小伙子扶画板的手上。

年轻画匠的手像触电一样,立刻传导到另一只握着画笔的手,停在半空不动了。

“画呀!我还看呢!”天真无邪的贝蒂一边催促,一边仍弯伏着身子,弹性十足的小腹依旧无意识地贴在他扶画板的手背上,瞧一眼远景,又看一眼画板。可见画笔半天没落下,她身子没动,左手撑着膝盖,右手把水淋淋的头发往后一搂,然后把头猛地转向画匠,瞪眼嗔怪:“你怎么不画呀?我还没看够呢!”

小画匠一脸茫然,从她温润的肉腹传出的电流仿佛使他周身麻木。待他转而定下神来,用美术人的审视目光,上下打量这个女看客,随后睁大双眼,惊异地久久凝视“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粉雕玉琢般的靓丽美人儿”。

“我、我可以画你吗?”小画匠脱口而出。

“画我?”贝蒂慢慢直起身子,双手往后拢顺头发,随之,一个毫无扭捏、自然舒展的泳装人体造型,脱颖而现,完美得犹如世界美术大师杰作一般。

他使劲点了点头:“我、我现在除了想画你,别的什么都画不下去了。”

也许是出于好奇,也许还出于女孩子爱美之心,贝蒂凝眸片刻,在半推半就中应允了。

于是,小画匠全神贯注下笔。围观者聚集,看一眼泳装女再看一下画板、看一下画板又看一眼原型,很快转为目光都对准了她的脸、她的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特别是男看客们毫不忌惮,用火辣辣的眼神紧盯不放,非把那薄薄泳衣看透不可。不过,贝蒂也不感到什么意外,早就领教过这种异样目光,只是这一次的注视过于逼近,过于集中和持久而已。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贝蒂非但没什么羞涩或慌张,反倒觉得挺自豪,挺得意,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身心刺激。过一会儿,一幅齐胸半身速写画像在画板上跃然而出。画像画得相当不错,特别是收笔极其简洁,几乎一笔勾勒出她丰满鼓起的胸脯曲线。而且精彩就精彩在,这一笔只画出乳房二分之一轮廓,收笔点刚好止于坚挺乳峰的最顶端。正是这画龙点睛一笔,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男人一个个看呆了,眼珠子都差点儿掉到画板上那神来之笔处……

就这样,贝蒂和画匠认识了,他叫托尼,是个喜欢独闯天涯的富家子弟。

海滩上,他们谈得很投机,也很开心,两人像自来熟一样。贝蒂甚至举着画像,踮起脚,把屁股往后一撅,胸脯向前一挺,俏皮地问他:“像不像?”逗得小画匠托尼前仰后合,连连笑她说:“故意前挺后撅,恶心呀!”还说后悔没把那最后一笔画得更凸、更翘,让她当众出丑……贝蒂听他这么一说,收回身架,原地静默,重新运了运气,突然一动,再次摆出提臀、挺胸姿势,并特意做个深收腹动作,让身段曲线的上半部更突显双乳的隆起上翘,然后静止不动,十分认真地说:“故意的,做好了,也是美!”随之扭动了一下腰身,像水蛇一样。“而且,美得更美!”

托尼被眼前的女体造型惊呆了,直咽口水,暗暗强忍体内油然而生的暗流涌动。

青年男子哪个不善钟情,妙龄女郎哪个不善怀春。

后来,托尼又给贝蒂画过像。为此,她还特意换上各种特色的衣裙,但画出来的除了线条就是曲线,完全看不出衣服的好赖,原来他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托尼还主动表示给她画像永远免费,甚至说只要她愿意让他画,宁可倒给她钱……两人的关系,在少女的纯真和青春期小伙儿的胡思乱想中,一点点开始,一步步加深。贝蒂懵懵懂懂悟到母亲禁止她与男孩单独在一块儿的用意,也从解脱这种禁锢的窃喜中尝到丝丝甜头。

再以后,贝蒂便顺其自然地为托尼充当了业余人体模特,从画头像到半身,从坐态到立姿,从画衣装整齐的,到半遮半露的,一直画到一丝不挂的……从海滩、街头,画到他简陋画室兼寝室里;从座椅、沙发上,终于画到了主人的单人床上……

有一天,在托尼的寝室画屋,贝蒂又答应他画她全身裸像。可这一次,托尼鼓足勇气,提出要亲手替她脱衣服,说这样他从一开始就能充分酝酿作画的情绪,更好地找到画她肉体而非身体的切实感觉。他这样说的时候,已经准备解她衣扣,而她的手也好像不听自己意识指挥似的自动做出了让位举动。于是,他更显得有信心了,外衣被他轻轻脱去,裤子被他慢慢褪去,剩下的只有贴身的内衣内裤……

其实,贝蒂已不止一次单独为他画半裸或全裸像而充当模特了。起初她只觉得让他画自己各种各样的像,挺好玩的,而且在他的笔下,好像穿不穿衣服无所谓,因为即使穿着衣服,他也完全可以画成不穿的样子。因而她以为,人在画师的画板上是透明的,笔在人家手中,不管穿什么都能被画得精光,还不如索性光着画,没准儿还能反过来被画上什么好看的衣衫呢。

于是,头一次为托尼脱光上身当半裸模特时,贝蒂的感觉与在“圣女学校”集体宿舍里女室友们相互袒露的感觉没什么两样,同时她也发现,像在私密宿舍里半裸或全裸的“圣女们”谁也没兴趣多看谁一眼一样,他画她半裸的状态与画她穿衣半身像的状态没什么两样。

于是,在双方各自如此感觉和状态下,半裸模特自然变成了全裸模特,而且,结果秋毫无损,根本没像母亲说的“只要让男的看你光身子就会被吃掉”那样,甚至贝蒂发现连她脱衣和穿衣时,他都不多看一眼,只顾画前的构思和成像后的思索。有一回当她急欲想看到自己被画出的样子而顾不得穿衣奔到画板前时,托尼却双手捧着后脑勺,仰头闭目陷入创作后的沉思和歇息,似乎眼下根本不存在一个活生生的裸女。这是贝蒂的裸体第一次与托尼相距最近,他唾手可得。一个美少女像穿着衣服一样自如,光着白花花的水嫩身子,在他身旁待了好一会儿,独自欣赏画面上自己的裸体美。

那时,贝蒂每次为他当裸模,都是背过身子自己脱衣,然后问他准备好了吗,再转过身体,在指定的位置坐好或站好,有时也按他在画板前的指点和调整,摆出半仰或半卧姿态。当全裸定格于他注目的视线下时,她还会下意识地把手搭在私处,若隐若现地遮挡一下。这时,托尼会一边开画,一边冲她说:“要是把手从那地方拿开,会更有直觉感;”“不嘛,这样才更有幻觉感!”她固执己见道。可事实上,她的坚持并不起什么效果,被画成的裸体像上,她的手又常常“被他的笔给搭上腿”。当贝蒂表示异议或“抗议”时,托尼会认真说:“人体像,画的就是毫无遮掩的真实感,否则何必脱光呢?”

而这一次,托尼亲手为贝蒂脱衣、脱裤,她像一穗青棵嫩玉米被剥去外壳儿。当所剩无几时,她周身条件反射一紧,毕竟母亲如临大敌地说过“绝不能让男的碰你身子!”而脱褪贴身薄件,岂不意味异性的手会碰到紧贴的肤吗?贝蒂局部“唰”的一敏感牵动神经,可她迟疑一下,神经引发的心理感应又瞬间变成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这一次,贝蒂,未能在手搭私处的静默中被画匠的笔从模特画成裸像,而是在手足无措的惊悸中被他的身由贞女“画”成了女人。

那一年,贝蒂刚刚14岁,托尼不到21岁。他说他是第一次,她说她从来没有过。简陋画室里,彩涂缤纷,色调斑斓;小床白单上,上帝慧眼下,留下赤橙黄绿青蓝紫中最鲜艳的头一抹。

当贝蒂默默离开小画室时,脸上的潮红已经散去,浑身的酥软已经恢复,心跳的战栗已经消退;然而,肌肤的感应还在停留,嘴角的滋味还在延缓,体内的激情还在荡漾,一种意犹未尽之感挥之不去,让她惴惴不安。

就这样,贝蒂与托尼保持了一段“画与被画”的关系,在一次次亮相玉体、展示凹凸的人体模特修炼中,渐渐地,一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变得对自己身体的裸露习以为常,对异性之间那种难以名状的引力效应和敏感触动了然于心。与同龄人相比,年少的贝蒂“进入女人行列的步伐”大大超速,对男性的“感悟和认知”过早开发。

有一天,贝蒂兴致勃勃又到小画屋,却见画匠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贝蒂,我要离开你了。”托尼小声说。

“为什么?”贝蒂吃惊。

“我接到家里通知,要去服兵役。”

“服兵役?这比我们在一起还重要?”

“是政府规定,逃避兵役是犯法的。”

“什么狗屁规定!”贝蒂一屁股坐到床上,喘了口气,又站起来。“那我呢,我也按这规定?”

“你不用,政府是照顾女孩子的。”托尼把贝蒂揽在怀里。两人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托尼终于开口:“贝蒂,今天你画我吧。”

“我画你?”贝蒂仰起头,看着他眼睛。

“是的,把我教你的全用出来,你能行的!”

在他们俩交往过程中,贝蒂有一搭无一搭地跟托尼学了画画。她对画画的悟性令托尼感到惊讶,似乎随便的勾勒或涂彩,就能抓住一般人难以抓到的要点,在毫无专业指教也从无基础练习的情况下,竟像天生学过一样,能把人和物画得有模有样,这让从小努力学习绘画的托尼感到她天赋的魅力。于是,他主动从美术理论和绘法实践上教贝蒂画画,而她的兴趣又好像可有可无,听的比画得多,画的比看得少,有时“徒弟”还反过来像“师傅”似的,对托尼的作画指指点点。而令他更惊奇的是,贝蒂的“指点”常常很在点子上,一次又一次让他的原创更为精彩。“你真是个天才的画家!”托尼毫不恭维地对贝蒂发出由衷赞叹。

托尼默默褪去自己身上全部衣物,贝蒂凝望着一副青年男子苍劲的胴体,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画裸男,托尼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当裸模。整个画与被画过程宁静而酸甜,贝蒂一直在认真体会托尼画她裸体时的感觉,托尼始终在用心体验贝蒂给他当裸模时的状态;在她和他看来,如此交叉换位思考,是上帝让他们二人弥补彼此了解和理解中的最后一点遗漏,如此设身处地冥想,是上帝让一对初恋男女在肉体与灵魂的融合上达到完整无缺的境界。

本来,托尼想把自己唯一的裸体画送给初恋情人作为纪念,也许是为给贝蒂留下一份想他时的寄托,但贝蒂在初恋情人这张唯一的裸画背面写下一行字,还给了托尼,请他自己留存。贝蒂在裸画背面写下的字是——“今生你我,来世了缘。”

年少的贝蒂和年轻的托尼,以小画屋单人床上最后一次完美无憾的“告别做爱”,完成了从邂逅到失之交臂而终生为憾的各自初恋。

一切悄悄地来,又静静地走……

从初恋小画匠到充当人体模特,一个“年少无知得连兵役法都还没弄清”的“冰洁圣女”,告别童贞,开始一步步从画面的静态裸露走向现实的性感外露;一个涉世未深的天真少女,在朦朦胧胧似懂非懂的“爱情”中,瞒着家里大人过早地变身女人;一个漂亮鲜活得浑身充满诱惑的早熟女子,对男人的感觉和体验也逐渐从情与性的泾渭分明走向漠然无忌、杂乱无章。

但是,贝蒂·索普,从未成年到成人阶段的思维、神智、心态乃至生殖机能,迷离而不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