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没有在巴黎久留,我很快就回到了我的疗养院。虽说医生基本上采用隔离的方法进行治疗,那儿的人还是在两个不同的时候把希尔贝特的一封信和罗贝的一封信交给了我。希尔贝特给我写道(大约是在一九一四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