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头快三十了,邋里邋遢地,像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周身布满了腐臭味。他常常站在贯穿前朱姬庄中心大街的路边,彬彬有礼地向朝他张望的过往行人露出洁白粗壮的大牙笑,点着他那颗堪称世界第一的硕大无朋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