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到了。一个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悠闲地散步,装作随意路过的样子走到了节子的家。一进门,就看到节子的父亲站在门边的花丛中,头戴干活时用的麦秸编的大草帽,单手抄着花剪修剪花木。认出是他后,我像个孩子一样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