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下旬,我回到了阿姆斯特丹。州长阁下给我寄来一封信,他将整个远征过程中仅仅牺牲五十人的战绩归功于我的恪尽职守,对此他表示了感谢,并说了很多恭维的话。但我认为,这件事的成功不完全是因为我作为医生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