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沾满露水的树枝轻轻刮着窗棂。在走道那头的客厅里,挂钟敲响了十二下。他用手蒙着眼睛,很久都一动不动。这希德纽斯家族的遗产——完全成了他人生的诅咒。就这么束手无策地坐在这里,慢慢腐烂下去,丧失生活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