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去之后,我就把骡子牵了出来,把缰绳挽成圈打上结,便跟着走。当我赶上他们时,他们都坐在大车里到了堤坝头了。安斯坐在车里,看着沉陷到河里的那座桥,只有两端还能看得见。他直愣愣地看着,好像他一直怀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