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是一条无法跨越的河,对于它人是无数的蝼蚁,几千年厮守在早已干枯的河岸两边。
风蚀出的皱纹是道道年历,昏花老眼对大河流出好些眼泪,祖辈生出多少次幻想,幻想就麻木多少代人。
远古悲凉的歌还在唱,歌声飘进城里乐坏好些少男少女,
粗瓷碗里还盛着污水,大风继续埋着这里的人心。
1986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