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一]「里语称,狐欲渡河,无如尾何」按:今本《风俗通》「里」作「俚」,「如」作「奈」。
[一二]「而郝懿行斥其谬」按:见郝氏《山海经笺疏》第十二,云:「地当在秦」。
[一三]「旧曰阿耨达」按:「达」下脱「池」字,订补。《注》曰:「阿耨达太山,其上有大渊水……即昆仑山也。」池在山上,故得其名,不可省。下文池「在香山之南,大雪山之北,周八百里,金、银、瑠璃、颇胝(即玻璃),饰其岸焉。」山何有岸,池乃有岸。又下文《疏》云:「因池在山,故亦有阿耨达大山之名」,熊氏亦误。「阿耨达」译为「无热恼」,山名「无热恼大山」,池名「无热恼池」,非「无热恼大山池」。今订补「池」字,删去此行「大山」二字。
[一四]「大地菩萨。」按:日本《大正大藏经》,「大地」作「八地」。
[一五]「天子升于昆仑观黄帝之宫而封丰隆之葬」按:戴据《传》文增,朱《笺》所据本脱误。戴校语中所谓原书,即《大典》本《水经注》,其云近刻本则指朱谋玮所据本,全书视此。《大典》本作「天子升昆仑,封丰隆之葬」。《穆天子传》原文作「天子升于昆仑之丘,以观黄帝之宫而丰囗隆
之葬。」戴氏约「之丘」及「以」字。
[一六]「便到乌苌国」戴校云,近刻作「苌」,改「长」。按:《佛国记》作「苌」,《大典》本作「长」。《注》文引法显,当依作「苌」。「长」、「苌」俱音译,不能为讹字。戴泥《大典》本,不必改者亦校改,黄太冲所谓「毛举无所发明」也。(「苌」,今已据台北本改「长」。)
[一七]「龙王瞋怒」按:《伽蓝记》及《大典》本均作「龙王」,据改。
[一八]「佛僧伽衣」按:「衣」字衍,据《伽蓝记》删。
[一九]「年岁彪炳若新」按:「年岁」下抄脱「虽久」二字,订补。
[二〇]「以新劫贝」按:「劫贝」即「吉贝」,见第三四页。
[二一]「释者佛弟子中」按:据《翻译名义集》二原文作「若约事释者」云云,熊氏省略,失其句读,「释者」二字不必引,今删。(「释者」,今据台北本保留。)
[二二]「竺芝《扶南记》」按:杨《疏》引《御览》七百八十八及七百九十均引《竺芝扶南记》,杨氏所谓两引竺芝《扶南记》也。钞本夺八十八上「七百」及「七百九十」六字,据补。
[二三]「扶南之西南有林杨国」按:《御览》引《扶南土俗记》及《南州异物志》均作「林阳」。
[二四]「城已倾颓」按:「已」字下钞脱「甚」字,当补。
[二五]「维摩诘」按:《大典》本、朱《笺》及全、赵、戴皆脱「摩」字。《西域记》作「毗摩罗诘」,且云,旧曰:「维摩诘,讹略也。」足证有「摩」字,杨氏校补,是。
[二六]「什曰维摩诘经一」按:(「什曰维摩诘」句上)钞重七字,衍文,删。
[二七]「戴改二父王作父母」按:《大典》本与黄省曾本均作「父母」,杨氏据《佛国记》原文订正,仍作「二父王」,是。戴盖依《大典》本改,全、赵则依黄本,杨校订于义为长。
[二八]「大垣内有宝阶」据《大藏》本,「宝阶」上有「三」字,据补。
[二九]「城南接恒水」按:《佛国记》无「南」字,疑是郦氏据下文「恒水北岸」增。
[三〇]「朱白作曰,各本同,戴删。」按:熊氏订正注文大字作「白净」。《佛国记》作「白」,「曰」传钞字误。戴不读佛书,故删去「曰」字,净王宫,不辞。熊订是。
[三一]「至地没羽」按:宋藏本作「地」,大正藏本作「池」。
[三二]「观耕田于此」按:《西域记》原文作「于此习定而得离欲」,「于此」二字属下读,杨氏引之,改属上,文便,亦通,但与原文句读有异,或者遂讥杨氏为不明句读,苛矣。
[三三]「自山北去」按:朱作「白山此去」,《笺》云:「此当作白。」作「白」是,误钞为「自」。「此」为「北」之误,《疏》漏注。
[三四]「然后寘墨」按:原有「为叶厚故也」五字,此夺,省文转不明晰。
[三五]「荒芜无人」按:《大典》本、朱本正文脱「此中」二字,而《笺》云:「此中无人洒扫」,亦引《佛国记》。全、戴据增「此中」二字,改「荒芜」为「空荒」,赵改同。(「荒芜」,今据台北本改「空荒」。)
[三六]「禹葬山阴县」按:原文作「禹葬会稽山阴」。
[三七]「沈本东至五河合口」「何焯校曰:沈本无合字」按:当是吴中沈氏本,「东至五河合口」。(今据台北本已删上述文。)
[三八]「塔北三四百步」按:朱《笺》本,《大典》本夺下「塔」字。赵云:「于文当重一『塔』字。」全、戴增同。(「四」,今据台北本删。)
[三九]「戴以天为讹,改作夭」按:《大典》本误钞为「夭」,戴泥《大典》本而改。
[四〇]「玄应《对法论音义》」按:是「《摄大乘论音义》」,熊失检。
[四一]「原本不误」按:此处错简四百二十字,朱《笺》据谢兆中说改正,谢据宋本,全、赵依改。戴校但言原本不误,原本即《大典》本。旧本即黄省曾,不言据宋本,当以《大典》本亦钞宋本。
[四二]「金刚顶及毗卢遮那等经」按:熊氏引佛经二百四十七字,其内容皆以明佛教徒威仪深意,牵涉迷信无稽之谈,无益于理解郦《注》。熊讥戴氏不读佛书,以此衒博,可以从略。
[四三]「东向而坐」按:黄本、《大典》本皆讹作「西坐」,赵误从之,全、戴作「而」。实则「东向西坐」亦不辞。朱《笺》本不误。
[四四]「朱试下增菩萨二字」按:此杨未检朱《笺》而误记,朱《笺》本无此二字。全、戴本有之。赵从朱《笺》。戴校云:「案近刻无此二字」,近刻指朱《笺》言,它处同。《大典》本有此二字,戴依《大典》本增。(「朱试下增」,今已据台北本改「朱无」。)
[四五]「瞻婆大国」按:《大典》本「瞻」作「赡」,与《佛国记》同。
[四六]「《淮南》之书《墬形训》」按:《墬形训》三字是《疏》语,当依例作小字,此误钞作大字。
[四七]「守敬按《淮南子》作凉」按:朱《笺》已有,「守敬按」三字删去。(「《淮南子》」,今已据台北本改「原书」)。
[四八]「玄圃之山」按:沈炳巽云:「《淮南子》『玄圃』是『县圃』,无『之山』二字。」
[四九]「守敬按不必增」按:戴氏据「调传」、「泰传」而增,未为不必。
[五〇]「五龙降」按:沈钦韩《疏证》云:「『降』疑当『陟』」。「陟」者,崩也。钞本下有《竹书纪年》称「帝崩为陟」。
[五一]「及帝之囿时」按:沈本引「郭景纯《注》云:主九城之部界,天地苑囿之时节也。」此「囿时」所本。熊校语嫌过简,故补之。又按:沈钦韩《疏证》云:「殿本作『囿』误(从赵作四时),盖但据今本《山海经》以改此文。」其实郦《注》所引与今本不同者非一处,殿本皆自改窜,此其所短。
[五二]「儒墨之说孰使辨哉?」按:此用韩非显学语意,犹言孰使「定儒墨之诚」哉,即定其诚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