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杀手
“我在想,这如何才能要这媚药,发挥最大的作用,而且,可以人尽皆知呢?”朱颜惜勾起的笑,和司空博,倒是狼狈为奸地计划了起来。
四日后,依旧在这望尘楼!
柳烟鹭庞大的身子,在望尘楼等上了好几天,在朱颜惜缓缓踏入之时,嗖的一下子拦住了去路。
“你就是朱颜惜?”
“这位姐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朱颜惜故作吃惊地,朝着柳烟鹭点头。
“据说,君王爷可是被你给迷得团团转,本小姐好奇。”
“姐姐说笑了,众所周知,颜惜才接过休书一纸,若我真是姐姐以为的,岂会是这样的命运?”垂首含泪,朱颜惜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满意地看着朱颜惜,倒是大有觉得不是威胁的感觉。
“颜惜!”拓跋巍君看到朱颜惜和柳烟鹭,顿时皱眉,这柳烟鹭,居然跑到这里了。
“见过王爷!”
“王爷,好巧啊!”柳烟鹭一脸的花痴样。
“今日还真是巧,一同用膳如何?”话说是邀请二人用膳,而拓跋巍君的眼光,却一直在朱颜惜的脸上。
“实在不巧,颜惜今日约了人呢。”
“王爷,她没有时间,我有的是!”柳烟鹭急急巴了上去。
原本只是出于礼貌,此刻,倒成了二人世界了。
朱颜惜微微颌首,便和楠娴缓缓地朝着厢房而去,至于这拓跋巍君与柳烟鹭,也随后进入了另外的厢房。
厢房内,拓跋巍君沉浸在不远处的琴声之内,朱颜惜的琴,果然是天籁。而柳烟鹭,喜欢独处的,撤去了所有人,药效上头,加之朱颜惜的柔柔琴音,干柴烈火,正烧得旺盛,而一边厢房内,抚琴人的脸上,在随着小南附耳而来的话语,笑得更欢了。
突兀的尖叫声,覆盖了琴音,戛然而止,朱颜惜中断了琴音,憋着笑意地“楠娴,咱们,看看去。”
又是望尘楼,又是满室的绮丽,只是,这次,围观的人,却是多了不少,好不容易才在被疏散的人群里出现,而此刻,衣衫凌乱,柳烟鹭一脸的羞涩,拓跋巍君,一脸的,气愤。
看着熟悉的脸,下一秒,只见朱颜惜微微叹气,便起身离开。
只是踏出了望尘楼,朱颜惜却再也憋不下去地,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一不留神,直直撞入了一个宽厚的肩膀。吃痛地捂住鼻子,朱颜惜蹙眉,“实在抱歉。”
“王爷!”侍卫出声,朱颜惜闻声,惊讶地连连行礼,“见过王爷!”
“无妨!下次小心点。”
不知是不是错觉,朱颜惜总是觉得,这位王爷,这话语,似乎很是开心。
而急急回去的朱颜惜,倒是没有看到,背后,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护卫看着王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平日里的王爷,可是不给任何人近身的机会,今日,却为何自己撞了上去?
憋着笑意的朱颜惜,在惜院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楠娴,你看到没有,这拓跋巍君,那表情,简直就是……”
“小姐,是不是比吃了屎还要臭的脸。”
“噗!”朱颜惜刚刚喝入的一口水,即刻喷出,被楠娴的话给逗得更乐了。
惜苑内,主仆二人倒是毫不留情地取笑着拓跋巍君的狼狈!
“小姐,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楠娴好奇地,看了看朱颜惜。
“自然是催情花粉了。”调皮地眨眼,朱颜惜腰间系着的香囊,轻轻一扔,便被楠娴接住。
看着香囊,楠娴更加不解。
“你还真以为你家小姐神机妙算啊,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他们,不过呢,这柳烟鹭,由于痴迷拓跋巍君,所有的吃喝用度,都是比照君王府,而拓跋巍君,既然想自我下手,自然地,会在我出现的地方,多多的偶遇。”冲着楠娴抛了个媚眼,朱颜惜好心情地解说。
“可是小姐,你就不怕,你这催情花粉,害了别人啊?”对于朱颜惜脾性的了解,楠娴自然知道,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刮了下楠娴的鼻子,朱颜惜倒是不厌其烦地“这二人呢,都喜欢的云裳,巧了的,是容易被磁石末沾染,而这催情花粉,若是混入了,不就容易多了嘛,何况,这酒楼相遇,天时地利人和地,何乐而不为啊?”
“所以,小姐你是早早地,就等着机会了?”
“不然,这大街小巷的,能知道君王爷对于朱将军府的嫡小姐,如此的上心吗?”言下之意,拓跋巍君容易出现,这柳烟鹭,却需要引蛇出洞。
“原本还以为君王爷不错,看如今,倒是恶有恶报啊。”
提起画笔,朱颜惜倒是静下心来练笔,而楠娴却知道,每次大小姐练字,就是她心事的开始。
“小姐,你有心事?”
“嗯!我在想,这拓跋巍君,什么时候,会发现是本小姐的算计。”
惊呼声,楠娴不可置信地“小姐,不是天衣无缝吗?”
“拓跋巍君不是蠢材,有那么重的心思算计我,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呢。”行云流水,一个谋字,在宣纸之上显出,而此刻,君王府上,却见拓跋巍君暴怒的表情,和满室狼藉的碎片。
“查!给本王查!”握紧的拳,昭示这拓跋巍君的震怒。
“楠娴,你准备下,我们去古佛寺。”朱颜惜握着手里的信,眼眶早已湿润。
自从父女俩好好摊开了说,朱颜惜的内心,已然宽慰了不少,奶娘的话,也在自己的脑海里敲击着,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古佛寺的路上,楠娴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小姐,去古佛寺做什么啊?”
“去看奶娘啊!”
“什么!”尖细的声音,带着惊讶。
“爹爹给奶娘安排在了古佛寺,我想去看看。”
咽了咽口水,楠娴不可置信地“老天爷,那个,可是很贵的啊,老爷他?”眨着眼睛,楠娴的心里,为了一个下人,豪掷千金在古佛寺安下灵位,本来就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