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样呢?”安德烈·叶非梅奇睁开眼问自己。“这有什么结果呢?又是灭菌法,又是科赫,又是巴斯德,可事情的本质丝毫没有变。发病率和死亡率依然如故。为疯子开舞会,演戏,可依然不放他们出去。就是说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