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8月,有两个字彻底从我的话语里消失了。我再也不对人提起那两个字,任何人。包括最亲密的朋友妞。我怕我一说出口,就会想起他来。沈,渡,是的,沈渡。实际上,我还丢失了更多,笑脸,幻想和希望。妞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