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成功学(智慧生存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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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用奋斗去创造财富(5)

我们买了留声机。孩子围着留声机,好奇而兴奋。两个钟头过去了,孩子还在留声机旁边。难道他听到了声音?我警觉起来。突然,我发现,他站在留声机前面,牙齿咬着留声机的外壳,一动也不动,神情十分专注。他在干什么呢?

当我发现,他是在听时,我简直大喜过望。“我的儿子可以听到声音了!我的儿子可以听到声音了!”我不停地高喊。

后来我又发现,我说话时,把嘴唇贴在他耳后的乳突骨上,他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我在说什么。

这以后,每天孩子临睡觉前,我都给他编撰故事,培养他的自信心、想像力和做个正常人的渴望。

其中有一点是要特别强调的,就是每次讲的故事,我都赋予它新的戏剧性色彩,借以让他知道,他的不幸并不是他的包袱,反而是他可贵的资产。

我所研究的成功哲学到处都在显示着祸福相依、利害共存的道理。我告诉我的儿子,他其实比自己的哥哥“占了便宜”。我还告诉他,这个好处会展现在很多方面。例如,学校老师看到他没有耳朵,会对他特别关爱和照顾。等他大了以后,他去卖报纸的时候,顾客看到他没有耳朵,却勤劳不懈,刻苦奋斗,买了报纸后,会额外给他一些赏钱。

他7岁的时候,证明了我对他的教育成果。

有一天下午,他向邻居鞋匠借了6分钱,买了报纸。卖完之后,又再去买报纸。反反复复卖到晚上,他还清了6分钱。还有42分钱的净利。

我们当晚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熟,手里紧握着这笔钱。他妈妈松开他的手掌,拿下硬币,然后哭了。我们让孩子有自信的用意已经见效了!我看到了一个勇敢自信、雄心勃勃的小生意人!

我坚持不让他上聋哑学校,不让他学手语。目的是不让他产生依赖,一定要刺激发展他的听力。就这样,他读完了小学、中学和大学。仍然是老师在近距离大声喊叫的时候,他才听得见。但是他的听力发展了。

念高中的时候,他用过一阵子电子助听器,但是效果不大。念大学的最后一个礼拜,发生了一件转变他一生的事,就是凑巧有个机会让他试戴另一种助听器。因为以前的效果不大,所以这一次,他先是不以为然,不抱希望。可是,当他满不在乎地戴上这一新款助听器的时候,他高兴得跳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欣喜若狂。好像魔法一样,他渴盼已久的听力变成了现实。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听到真正的声音了。那一刻,他耳边响起的是比任何音乐都美丽的声音。就在这时,命运之神降临了。他把他的缺欠转化为对等的资产了。他给助听器制造厂商去了一封信,表达谢意。厂商因而邀请他去纽约参观。就在他和总工程师讨论他的世界如何大为改观的时候,有一个念头闪现在他的心中。也就是这一个念头,把他的苦难变成了资产,注定了不仅带给众人幸福,也为他自己带来了财富。

他闪现出的这个念头是,他要把自己的经历告诉需要助听器的人们。

整整一个月,他努力做研究。他分析了行销系统,草拟出与听障人士的沟通方法,写出了两年的计划书。当他把这一切向该公司展示出来的时候,马上得到了一份工作,使他得以一展所长。

在他还小的时候,我植入他心中的那个观念——他的苦难会变成重大资产,在他的努力下,果真成为事实。他后来很富有。他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兼社区领导。

说实在话,怎样转变,何时转变,以怎样的方式转变,我无法说清楚。我所能肯定的是,炽热的渴望一定自有其门路将苦难变成重大资产。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就是我的二儿子布莱尔·希尔的故事。苦难会变成巨大财富,拿破仑·希尔的这个思想,在我国2500年前就已经提出采了。

在老子的学说中有一句名言,千百年来,我们仍然在理解它,消化它,应用它。这句名言就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在老子看来,灾祸啊,福分就隐藏在它里面;福分啊,它里面却潜伏着灾祸。

2500年前,老子就发现了这一辩证的哲学思想。真正理解和掌握这一思想的人,任何艰难困苦都不能将其击倒。即使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中,他也能嗅到花园的芬芳。他脑子里呈现的美好前景,他对未来美好前途的坚定信念和渴望,鼓舞他产生出坚韧的毅力和不屈不挠的行动能力。最后,理想终成现实。

这已经被古今中外无数人的经验所证明。

苦难孕育刚健舞姿

“姜洋的舞姿炉火纯青。跳跃、飞旋和腾挪转身,柔韧自如,飘逸刚健。大赛的金奖,非他莫属。”评委们如是说。

姜洋第一次登上央视舞台,就以神秘、充满魅惑的舞蹈《随风而逝》征服了评委和观众,以绝对优势获得第二届CCTV 电视舞蹈大赛现代舞唯一的金奖。

2002年10月7日,在颁奖晚会上,姜洋接过奖杯,脸上漾满纯情的微笑,像个单纯的孩子,就仿佛他的生命从未经历过苦难,就仿佛他一直平平坦坦走到今天。

姜洋9岁时,就在一次观看文艺演出中迷上舞蹈,央求母亲把他送到了舞蹈班。从此,无论冬寒酷暑,下了课他就去舞蹈班学舞。舞蹈在他的生命里扎下了根。

1992年,13岁的姜洋顺利地考入黑龙江省大庆市歌舞团附属艺校。欢喜之余,父母四处求人,东挪西借给他筹集昂贵的学费。

父母舍不得花20来块的车费,很少到学校看儿子。每逢周末就剩他一人呆在宿舍。等同学们回来,满屋笑声,满桌零食,姜洋总有些心酸。有一个周末,姜洋忽然见到了父亲,正在惊喜之时,发现父亲脸色苍白。原来,父亲几个月都没领到工资,是去医院卖了血,才来看儿子。姜洋扑在父亲的怀里哭泣不止。

夏天,无论多热,姜洋都舍不得买冰棍。去吉林参加演出,他只带2块钱。一次要交80元的书本费,姜洋抱着自己的储蓄盒去了,硬币丁丁当当地倒在老师办公桌上,老师的眼睛湿润了。

在学校,姜洋一直都是优等生,拿了五年的一等奖学金。姜洋回家很少,暑假都留在学校练舞或者学习。姜洋给自己订了明确的计划表,早上5点起床(没人比他更早),绕着操场跑上20圈,再绑上沙袋跳楼梯,到健身房去踢腿。上午的专业课结束后,他先跑上两圈再吃午饭。下了晚自习,他还要完成100来个旋子、飞脚才肯睡觉。早晚不误,天天如此。

毕业本来能留在大庆歌舞团工作,姜洋却想出去闯荡。1997年春,18岁的姜洋独自到了广州。人生地不熟,甚觉孤单。学习之余,他到广州一家夜总会跳舞。领队总爱使唤他:“小孩,把凳子搬来!”“去给我倒杯茶!”动作稍微迟缓,他一脚就踹过来……那年过年,姜洋没有回家,买了盒饭无味地嚼着,想着远方的父母,眼泪就滴下来了。

一年的磨炼,他萌生了更高的要求。他想进京深造。1998年4月,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

一年的学费7800元。父亲要卖掉房子,姜洋坚决反对。借了钱报完到,姜洋已经身无分文,到宿舍放下包,就找到附近一家酒吧打工。一个晚上跳三个舞,挣60元。有时晚了,学校11点锁门,姜洋舍不得花钱打的,就大汗淋漓地跑回去。有一次,迟到的姜洋被楼管老师逮住了,他恳求道:“老师,没办法,如果不挣钱,那下顿就没有着落。我向您保证,各科成绩不低于85分!”一回宿舍,姜洋就点上蜡烛做作业、学英语,到后半夜一两点才睡。

大学第一个假期,姜洋留在了北京,挣下学期的学费。但是,学校不允许学生假期留宿,而最便宜的招待所也要20元。双井的一个朋友邀请姜洋住他那儿。午夜下工,姜洋就从民族大学走去双井,累了不停步,一直给自己鼓劲:“我有毅力!我能走到!”到家他看看挂钟,4点58分。当时腿都软了,直抖,躺在床上他就睡着了。

这样走了三天,体力不支。第四天,他就呆到酒吧打烊,然后到人大公车站的天桥,等到5点第一班车再回双井休息。有一次,他实在累极了,竟躺在天桥上睡着了,半小时后被冻醒,回家后就发烧,他却洗冷水澡,戏称:“以毒攻毒。”

有一次姜洋坐到操场上,看见有人捡易拉罐,心里一动,这时恰巧有个易拉罐滚过来,他很自然地捡了起来,放在寝室的阳台上存起来。起初,流言铺天盖地,难以入耳。学生捡易拉罐,几乎史无前例。姜洋听了就笑,不觉得有任何羞愧:“我并没有做错事,‘废物利用’啊。”

理解需要过程。当本班的同学们了解情况后,开始帮他收集易拉罐。后来,甚至别班的同学也帮他收集,姜洋收到这一个个包含真情的易拉罐,却忍不住泪水。

易拉罐收集了一大袋,卖到收购站,拿了30多元钱。

如此,他又存了三次,卖了三次,攒了100多元。对于贫穷的他,多么需要钱啊,可是他对母亲说:“买几斤毛线为我班同学织双毛袜吧。”那时的冬天,舞蹈学院还没装上暖气,特别冻脚,同学们都在一直抱怨。善良的母亲一口答应了。当同学们收到这份珍贵的礼物,好多人都忍不住哭了。

就这样,他一分一分地挣来学费、生活费,还给家里寄钱。他的信念是,生活靠自己。姜洋身上散发着快乐与坚强,朋友佩服地说:“姜洋,你就是永远死不了的那种人!”舞蹈的姜洋,能超越艰难生活,找到另一个更真实的自我。在每一个飞跃每一个旋转里,在每一个苦难或者欢快的舞蹈动作里,他感觉到每一滴血都在热烈地奔流,每一个呼吸都激情洋溢。舞的自由、随性、火热和轻灵,融进了姜洋的内心。只要他跳起来,他就能从现实的桎梏里轻巧地飞出来,努力向上。向上,就是幸福的天堂。

流浪中寻找精神支撑

周崇贤15岁就告别家乡四川省合江县尧坝乡,到贵阳打工。在钢材库搬运、在建筑工地挑沙石、在私人煤窑挖煤……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一干就是3年。

在煤窑挖煤时,他才17岁,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巷道很矮,不得不四肢着地,像牛拉车一样,拉着“煤船子”爬行。稍不留神,头就碰到石顶,撞得头昏眼花。有一次他落伍了,电石灯又突然熄灭。四周阴森可怕。他呼喊,但是没有回声。他感到自己掉入了绝望的深渊。他误入了早已废弃的“死亡通道”。当他发现前面已无路可走的时候,他惊出一身冷汗,掉头就往回逃。膝盖出血了,但他忘记了疼痛,幸运地逃离了死亡。他经历了一次同死亡搏斗的内心体验。

他不仅在同苦难和死亡搏斗,也在同命运搏斗。在打工的恶劣生存环境下,他没有让自己的精神园地荒芜,小小年纪就每天晚上克服打工的疲劳和同伴们的嘲笑,赶10多里路去贵阳金筑大学听课。他在上夜校。他在苦难之中,寻找着精神支撑。三年之后,他拿到了盖着金筑大学钢印的毕业证书。

三年之后,1988年,就在他同死亡搏斗取得胜利之后,就在他流浪到四川西昌市去当小木匠的时候,《凉山文学》发表了他的两个短篇小说和一个中篇小说。当然,这是他无数篇小说之中的成功之作。

他又流浪到广州。没多久,1990年2月2日,他又爬上一辆脏不拉叽的破车逃离广州,到顺德市均安镇投奔打工的三姐。三姐帮他找工作,日子一久,他就等不下去了,只好自己到一家条件恶劣的铸造厂打沙模。后来姐姐帮他找到一份工作,比打沙模也好不了多少。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用冷水洗毛毡,双手裂满口子,缠满胶布。几个月下来,三姐看他瘦削的样子,心疼得哭了。

他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在同恶劣的生存条件搏斗。但是,条件无论多么艰苦,他都不会停止每天晚上的学习和写作。几十个人的大宿舍里空气不好倒是小事,关键是吵嚷得没法静下心来。他顾不了那么许多,放下蚊帐,伏在床上写。双肘和腿经常麻得不能动弹。有时宿舍实在吵得厉害,他就跑出厂门,钻进半人高的草丛中写。蚊虫往他身上爬,一痒就抓得血淋淋。一次下雨,跑不及,把5角钱的方格纸浇透了,他心疼了好久。他终于想起饭堂是个好地方,虽然有蚊子可条件好多了。

1991年6月,《佛山文学》发表了他的中篇小说《打工妹咏叹调》,引起不小的轰动,被评论家列为“打工文学”代表作之一。三年后,又把他列为“打工作家”行列。

1994年5月,一个机会终于悄悄地游弋到这个打工仔的身旁。广东的大姐打电话告诉他,中山人民广播电台招聘记者。他舍不得10多块钱的车票,骑了3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去参加面试。5月13日,他跨入了新闻界,结束了流浪的打工生涯。这一年,他还获得了广东青年文学最高奖项——新人新作奖。

1999年,他的小说专集《周崇贤文集》一套8册正式出版。站在28岁的起跑线上,他说:“正是人生中诸多的苦难造就了我的今天。我感谢苦难,感谢苦难中我永不倒下的身躯和意志。”

苦难是一所学校

黄海涛3岁时母亲去世,父亲中年丧偶,一夜之间变得苍老。父亲艰难地挑起一家八口人的生活重担。海涛的哥哥姐姐每天出工挣工分。他还小,正读小学,放学就去放鸭子。他一个人在田野里并不寂寞,他每天都与书交流。这期间,他读了《三国演义》、《红楼梦》、《西游记》、《水浒》、《镜花缘》、《暴风骤雨》、《封神榜》等。找不到书时,就读《毛泽东选集》,前后读了三遍。这使他的作文总是全校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