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葛死前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如果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那也就真的只能用玄学了。
此刻,谢迅的内心就是这么想的,他非常不淡定的坐在明镜咖啡馆里,喝着老板娘到给他的二百五十块钱一杯的白水,诉说着费钱昏迷的前因后果。
“多久了?”老板娘听完谢迅的叙述,开口问道。
“一天一夜了。”谢迅看起来有点憔悴,看来他这一天一夜根本就没怎么休息。
“从你现在的描述来看,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被勾了魂,第二种可能是阴气入体导致昏迷。”老板娘很难得的认真地回答了谢迅的问题。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谢迅听着老板娘的话,眼中充满了认真。
“先等等看,如果只是阴气入体的话,以你的体质,去医院陪着他,最晚今天晚上肯定会醒过来,如果是被勾了魂,那就得去出事地点找原因。”老板娘说着不由的沉思了起来,似乎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
谢迅一心只想着费钱怎么样才能醒过来,因此也没有多想,追问道:“如果是被勾了魂,怎么找原因?我说过了,他是躺在了小葛死的地方,然后就出事了,这个会不会和小葛有关?”
“小葛已经被小赖吃掉了。”老板娘的话停顿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接着说:“不过我可以试试看。”
老板娘再一次的祭出了小赖,在阴阳眼镜的作用下,谢迅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小赖只要一见到他就和见到亲爹似的直扑过来,把他冻的一抽一抽的。
谢迅板着脸,装模作样用着在办公室里面训员工的语气说道:“闹够了!”
小赖这才收回了它那短小的爪子和长长的舌头,像只小狗一样乖乖的趴到了一旁。
老板娘和小赖开始沟通,让它把小葛吐出来,但是小赖却似乎并不怎么乐意,谢迅等不急了问道:“它说什么?”
“它说,吃进去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吐出来?”老板娘用她依旧冷淡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着和她语气完全不符的话语,怎么看,整个画风都很奇怪,但是谢迅却一点开玩笑的心都没有。
他整个人一下字窜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小赖不断挥舞着的舌头,说道:“要么你给我吐出来,要么我给你挖出来。”
语气从未有过的干脆,神情也是老板娘从未见过的果决,完全不像是之前被还未驯服状态的小赖追着跑的那个谢迅。
就在老板娘以为小赖会顺口把他吞下去再吐出来玩玩,以示权威的时候,小赖竟然一动不动的看着谢迅。
接着老板娘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随着谢迅内心的激动,小赖的体温似乎也随之上升了。
按理说虽然小赖是用谢迅的纯阳血收服的,但是对于谢迅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凡人而言,小赖这样有一定道行的地缚灵也是不会听从的。
但此刻谢迅却竟然调动了小赖身上的纯阳血的共鸣。这么一来,就会出现一个很神奇的现象,那就是谢迅并非是驯服小赖听从他的话,而是类似以自身的热血煽动了小赖拥有了和他类似的感情。
简单来说,通过谢迅的纯阳血,小赖此刻与谢迅感同身受的为费钱担忧了起来。
于是,小赖“义不容辞”地吐出了小葛。
经过小赖的吸收和消化,此刻的小葛早就已经没有了先前在遗迹地下见到的样子,而是变成了最普通不过的游魂,在小赖的体内,小葛的怨气也被吸收殆尽了。
因此,此刻见到老板娘和谢迅,小葛异常的平淡。
“小葛,你到底是怎么死的?”谢迅上前走了半步,却又想起自己不能碰触他,否则小葛会被自己伤到,于是他又退了回来。
小葛朝谢迅看去,又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幽灵交易所?”
老板娘点了点头:“对,这里是幽灵交易所。”
小葛看着老板娘,似乎他更关心自己的今后:“你会替我补岁养魂吗?”
老板娘看着小葛:“如果你彻底放弃怨恨,那我可以和你签订协议,并且给你找个好人家补岁。”
小葛点了点头,然后面向了谢迅:“我是被你们害死的。”
同样的话,但却用了不同的语气,小葛不再带有攻击性。
“这不可能,我让费钱逐一问过当时在场的所有工人,他们都在一个屋子里打牌。”谢迅反驳着,他虽然之前因为怀疑是否是竞争对手下的手而没有深入调查,但是基础的排查工作还是做过的。
小葛似乎根本就没理睬谢迅的反驳,只是继续的说道:“那天我在我桌上出现了一张便条,说我水泥没有砌好,让看到了之后去重新弄一下,我觉得很奇怪,我下工前明明已经弄平整了,怎么可能没砌好,于是我就回到了工地上面,果然看到我弄的那块墙面上面多了几个手指印。我知道我被人作弄了,于是又重新弄了一遍。”
谢迅听着小葛的故事,觉得这里面有两个很可疑的地方,首先,如果小葛工作没有做好,那工头肯定会在下工前让他弄完的,为什么会在休息了之后给他写便条?而且怎么能肯定这便条一定会让小葛看到,而不会被其他人弄走。
其次,如果不是相关人员,别人怎么知道哪些地方是小葛负责的,如果是相关人员,是怎么在所有人都在同一个房间里打牌的时候做到出去破坏小葛的工作内容,然后写纸条,接着在小葛去了工地之后再杀了他的?
谢迅带着这两个疑问继续听小葛讲了下去:“当我弄完准备走的时候,看到在不远处好像有一个人朝我走了过来,于是我就和他搭话,我以为是工头或者是其他人过来检查的,所以我就和他说我弄完了,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作弄我的。但是那个人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离我,只是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我觉得不对劲,于是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谁知道,我以为我站的地方离外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可是我只退了两三步的样子,就彻底踩空了,原本的防护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