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是怎样发掘信念的力量的(2)
尽管一开始薪水很低,但我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拥有许多发展良机的行业。怎样赚钱当时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定会得到那笔日思夜想的财富。不出10年,我不仅得到了这笔数额可观的钱,而且还成为该公司的大股东,在外面有几笔有利可图的投资。那些年里,我不断在眼前描绘着发财画面。
很多人在发呆或打电话时都会“信手涂鸦”,即在纸上写下或勾画古怪的符号和图案。我的“涂鸦”就是在桌子上信手可得的纸张上画出“$$$$$——$$$$——$$$——$$”这种美元符号。每天放在眼前的所有文件的硬纸封皮都涂满了这些符号;电话号码本、便条簿,甚至连重要信件的扉页上也是这些东西。我希望读者们记住这个故事,因为它提示了应用这种魔力时运用的技巧,我将在后面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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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阅历证明之二
过去那些年,我发现迄今为止让多数人最头疼的还是经济问题。而在激烈竞争的战后岁月,无数人面临的是同样问题。不过,将这门科学运用于何种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有效实现你渴望的目标——与此相关,请让我再讲述另一段经历。
在有了撰写《引爆你内心的TNT》的想法不久、但还未正式写作之前,我决定到东方去旅行。我乘坐的是以高超的烹饪技术知名的“日本皇后”号海轮。行至加拿大和欧洲时,我喜欢上了加拿大魁北克特拉比斯修道士制作的“特拉比斯”奶酪。由于轮船上的菜单中没有这种奶酪,我于是笑着向乘务主任抱怨,说我坐这条船出海,就是为了尝尝著名的“特拉比斯”奶酪。他说很抱歉,船上实在没有。我越是想这种奶酪,就越是迫不及待地想吃到一点。一天晚上,船上举办舞会。午夜过后,我回到船舱,发现有间屋子里放了张大桌子,上面放着我所见过的最大奶酪。这正是“特拉比斯”奶酪。后来,我问乘务主任是在哪儿找到的,他回答说:“当你第一次说起它时,我确信船上并没有,但是,你那么想吃这种东西,我于是决定到船上的各个仓库仔细搜一遍。我们在货舱底层的紧急备用品贮藏室找到了它。”这次旅行,冥冥之中似有天助,因为除正常服务之外,我并没有提任何要求。然而,我却和船长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经常成为他指挥舱的座上宾,而且沿途还在整艘船的各个地方细细看了一遍。
不用说,受到如此礼遇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在檀香山,我不禁经常想:如果在回家途中再受到如此惹眼的关注,那该多好啊。有天下午,我突然一时冲动,想动身前往家乡;当出现在船票代售点、询问能预订什么样的船舱时,工作人员快下班了。得知第二天中午将有一条船起航,我能买到仅剩的一张座舱票,于是我买下了。第二天中午前几分钟,正要踏上轮船的跳板时,我不经意地对自己说:“在‘日本皇后’号上,他们对你像对待国王那样。在这里,你起码也能和船长坐一张桌子吧。是的,你会和船长坐在一起。”
轮船开动了,随着我们驶出海港,餐厅服务员开始给餐厅里的乘客分配桌位。当我来到服务员面前时,一半左右的桌位都已经指定了。他让我拿起放在桌上的船票,扫了一眼,然后打量我一下,说:“哦,对了,请坐在A桌第5号。”这是船长的就餐桌,我直接和他面对面坐着。由于这一原因,这条船上发生了许多事,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举办了一次舞会(应该是为了庆祝我生日)——这不过是船长的主意,因为我的生日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后来,我发现自己具有演讲才能,于是认为应该让船长给自己写封信,证实一下这次事件。我先给他写了信。他回信说:“你知道,人的一生中,有时候我们会本能地想起做这样那样的事。那天中午,我坐在船舱门口,看着乘客踏上跳板。当你上船时,有什么东西告诉我让你坐到我的桌子旁来。其原因我无法解释,就像无法解释怎么能在第一次就把船停到码头适当的泊位一样。”
听过这个故事的人(这些人对信念的魔力一无所知)说,船长选择我仅仅是巧合而已。我敢肯定不是,我还要肯定:这位对该科学了解甚多的船长一定会同意我的看法。那条船上有好多头面人物比我重要得多。
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使我显得卓尔不群,我不过是那群普通人当中的一个。因此,很显然,并不是我的衣着或目光促使船长在数百名乘客中挑选了我,从而备受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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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法的神奇妙用
在将这门非常实用的科学呈现于你面前时,我觉得,以前就有人从多个角度研究过这一学科,主要是通过宗教和玄学的途径。但我也知道,许多人都对与宗教、玄学和形而上学稍微沾边的东西敬而远之。因此,我以一个商人的语言阐述这一学科,前提是,这种商人相信,真诚的思想、清晰的描述以及简练的语言,能让人们理解任何信息。
你们经常听到有人说:如果相信自己能做某件事,就能做得到。有句古老的拉丁谚语说:“信其有则有。”信念是能使你达到目标的促动力。如果生病,但将日后康复的念头和信念深藏于内心,那么,康复的可能性便十有八九。造成外部结果或客观成效的,正是内心的信念或起码的自信。我这里说的是正常人和头脑冷静的人。我不会说一个残疾人能在棒球或足球运动中能力过人,也不会说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士一夜之间便能变成大美人,因为他(她)们并无成功可能。
然而,这种大变样的事情是能够发生的,因为已经有了许许多多康复的例子。而我也坚信,如果有更多的人掌握精神的力量,我们将会看到许多如今医学界不可能相信的痊愈事例。说到底,我绝不会打击任何人的信心,因为在当今生活中,任何事都可能发生——而能帮助实现这一点的只有希望。
亚历山大·坎农博士是英国杰出的科学家和物理学家。他描述思维普适性观点的图书在国内外引起了争论。他声称,尽管人现在无法长出一条新腿(就像螃蟹能长出一条新钳子一样),但如果人的头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就能长出新腿。这位卓越的科学家说,如果人的意识思维的最深处想法可以改变,那么,人就能长出新腿,而且像螃蟹长出新钳子那样容易。我知道,这种话听起来也许有些荒谬,起码也是不可思议的,但怎么就知道将来某一天做不到呢?
我常常与一群医学工作者共进午餐,他们全都是内、外科各领域的专家。我知道,如果把这种观点说给他们听,他们肯定建议我检查一下大脑,看是不是有问题。不过我发现,在这些医学工作者当中,有些人,特别是刚从一流院校毕业不久的人,对这种既能造成身体功能失调又能治愈身体功能失调的观点,不再充耳不闻、心不在焉了。
在写这些之前的几个星期,一位邻居跑来请教我,为什么他身上的疣会突然消失。他说,在医院住院时,他曾在过道里闲逛,恰逢另一位正在康复的病友和一位朋友谈话。这位朋友对病友说:“这样你便能将手上的疣去掉。对了,不妨让我数数有几个,它们便会消失的。”我的邻居说,他看了一会儿那个陌生人,接着说:“既然你看了他的,是否也数数我的?”他照做了,我的邻居再也没想起这件事,直到有一天他回家后不经意地看看自己的双手。“那些乱七八糟的疣完全不见了!”他对我说。
有一天,我将这个故事告诉了一群医生,一位著名的医学专家(也是我的密友)嘟囔着说:“荒唐!”然而,坐在他桌子对面的是另一位不久前在某医学院任教的医生。他帮了我的腔,称存在许多经过实践检验的暗示例子,已经成功治疗了疣。
尽管我不禁问他们当中是否有人知道:1945年1月,哥伦比亚大学医师与医生学院在该国成立了第一家心理分析及身心失调诊所,旨在研究意识思维以及肉体和精神的关系,但我还是保持了缄默,因为我觉得自己能找到的论据太多了。然而我敢肯定,他们没有人能回忆起几年前报纸和医学杂志曾报道瑞士地质学家海姆是怎样利用暗示法消除疣的。我还举了另一位瑞士专家的例子。这位专家出于同样目的,在治疗过程中运用了心理学知识和心理暗示法。
这次谈话之后,加拿大著名学术权威弗雷德里克·卡兹的研究成果频频曝光。他断然宣称暗示法在许多情况下奏效,甚至可以治愈具有传染性以及由病毒引起的疣。在1945刊登于《加拿大医学会杂志》的一篇文章中,卡兹博士说:“在世界各国,都有一些治疗疣的神奇疗程为人所知……这些疗程各种各样,包括用蜘蛛网覆盖于疣上、在新月出现时将蟾蜍蛋埋在某个十字路口,只要病人笃信它们,所有这些神奇的疗程都有效。”在描述病人治疗皮肤病时,他说:“我经常在处方上开同样的软膏,辅以几句尽快康复的话语,另一些医生虽然尝试了这些做法,却没能成功,但我却由于这样做很快治愈疾病而受到好评。”他还指出,最有暗示作用的是载射线疗法,这种疗法甚至在操作人员未能启动大功率治疗仪时也能起作用。煞有介事地进行假照射的试验证实了这一观点。在卡兹博士的著作中,我们看到了信念的力量确实能够治愈疣以及皮肤病的例子。
还有一次,我和医学界的朋友讨论通灵话题,谈到我们有些最杰出的学生和学者相信通灵,并提到洛克菲勒医学研究学会荣誉会员、已故的亚历克西斯·卡雷尔不仅对通灵现象深信不疑,而且还声称有确切的科学依据证明人甚至可以将思想传到很远处的别人的头脑中。此时正值这位著名科学家去世前几个月。
“哦,他不过是个年迈的长者罢了”,同坐的另一位专家这样说。他是美国医学协会一位全国知名的会员。
我惊奇地看着他,因为卡雷尔博士在1935年出版的《人,尚在未知中》著作中提出自己观点时,还被视为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和研究者之一呢。不要忘了,他还由于自己的医学研究成果获得了诺贝尔奖。
我与医学行业从无过节。恰恰相反,由于总体而言医学界的人诚实、能干、开明,有些我倍加尊重的人还成了我的密友。不过,我讲述这些故事,是为了强调这一点:有些医疗专家,尤其是那些喜欢局限于相应领域研究的人,不愿接受任何可能动摇他们早期所受教育以及教条式信念的东西。这种阻力并不仅限于医学界,因为在其他行业,包括商业界,也同样有无数对所在领域之外的知识一窍不通的专家,他们的大脑对一切自己想不到的观点都持排斥态度。我总是提出借书给这些领域的专家看,但当我把内容告诉他们之后,他们却只是说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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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尚未打开的书
这可真是怪事。许多显然在各自领域受到良好教育的人,却对有关思维力量的观点无知地大肆谴责,而且不愿意更深刻地了解这些观点。然而,他们每个人却都无意识地运用了它们!同样,许多人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或者于他们所处环境适用的东西,却一股脑儿地拒绝任何相反的东西。无数用思想创建了我们如今所享受的文明的人,却受到所处时代无知恶棍的谴责、诽谤,甚至被绞死在十字架上。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想起英国小说家玛丽·科雷利的话。她在上个世纪曾经风靡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