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屏住呼吸坐了几分钟,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一会儿,我逐渐恢复了神志,也可以开口说话了,与此同时,一直悬在心头的那沉重的责任也好像立刻从身上卸了下来。因为刚才听到的那冷静、尖锐和带着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