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惩治
“不是叫人去抓了吗?那么着急干嘛,有时间关心是谁伤的还不如关心一下儿子伤的有多严重。”肥肠男的父亲显得不赞同自己娘子的话语,都叫她好好教育的咯,不然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想当年自己想要对儿子狠心一点教他学习与修炼的问题,可是就是自己娘子死都不肯让自己儿子受苦,所以最后才养成这样。
不过再怎么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责骂便可,可是他人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做其他伤害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能的。
肥肠男的父亲心里暗暗地骂道:如果被我抓到是哪个小兔崽子,我就定要拨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两人一边焦急地等待自己儿子的伤重问题,又一件着急地让自己手下的弟子去抓那个伤害自己儿子的凶手。
即使心中也是万分的着急,但是没有办法,也只好乖乖地在门口等待,虽然如果是自己去抓人的话速度会变得更快,可是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抓人这等小事,交给手下便好。
以前也没有发生什么样的意外,可是谁知这次就是出现了呢?
肥肠男的父母在门外等着,门突然就开了,一位穿着青色道服,身材略微臃肿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肥肠男的父母连忙跟着上去,着急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本来他们想在跟前看着药师治疗的,可是这药师脾气有些怪异,可能是怕别人知道他的手法之后学习到他的绝技,所以不允许。
那药师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眼神有些不满意,这明显就是怀疑自己的能力,哼!“已经无碍了。”然后拂袖而去。
肥肠男的父母看着药师那高傲的动作,虽然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多大的理会,还是自己的儿子的情况重要。
他们赶紧进去,来到了儿子的床前,之前看到自家儿子那身上血淋淋的,真是唯恐儿子就这么离自己而去了。
他们都是在渡劫期的时候才得到这儿子的,可真谓是老来得子,宝贝到心肝里去的,当自己在看到儿子活泼乱跳的出去却血肉淋漓的回来,那颗心啊,是高高地悬了在半空中。
可现在,看起来,情况比之前好了许多,看起来好像已经差不多伤好了,这时候才放下心来。
肥肠男的母亲坐在床边,看到自己儿子的额头上冒出了汗,赶紧去打了盆水,弄湿了毛巾,给肥肠男擦擦汗。
“你看,安儿睡觉都不安稳,肯定当时的情况很危急,给吓坏了。”肥肠男的母亲对着在一旁站着的父亲说道。
“那些人怎么还不回来,真是饭桶,做点事都不干净利落。”肥肠男的父亲这时显得十分地暴躁,声音充满了怒火。
“那你去看看吧,反正安儿已没什么大碍了。”肥肠男的母亲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好。”说完便往房门外走去。
他刚回到执法殿的大殿上,就有弟子报告说老祖要见他与自己娘子。
肥肠男的父亲有些不解,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忙吗?不过就算心里在怎么疑惑再怎么不爽,但还是乖乖的通知了自己的娘子后一起去大殿中拜见老祖。
茅草屋是勾然的住所,并不是勾然与门下众弟子商讨要事的地方,大殿才是蓬莱的中心所在,一般的事情在定于那里商讨。
待肥肠男的父母来到大殿时,就看到勾然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宝椅上,旁边还坐着长乐子还有一位没有见过的年轻姑娘和一位看起来年纪尚小的男子。
“弟子见过老祖。”两人一同行礼参拜,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可知我叫唤你们前来所谓何事?”勾然并没有叫他们起身,而是直接询问自己的问题。
“弟子不知。”两人跪在地上,然后相视一眼,同时摇摇头说道。
“哼,不知?你们好大的胆子。”勾然生气的大力拍打着桌子,使桌子发出了一道巨响。
“老祖息怒,请老祖明示。”两人再次大力地敲了一个响头,以表示自己的诚心,可是很明显勾然并没有理解。
“纵容自己门下弟子肆意打骂同门,绑架良家妇女,排挤优良弟子,残害无辜,挑拨自家门派与别门派的矛盾,盗窃他人法宝,杀人夺宝,这些等等,你们可知罪?”勾然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在自己的管理之下还有这等丧心病狂之辈,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两人一听,都是自己做过的罪名,可是,明明做的很隐蔽了,还扫清了别人的眼线和追查的线索了,怎么……
两人从刚开始进来时的坦然傲气变得现在的忐忑不安,两人对视后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慌张,“弟子知罪,弟子知罪,请老祖饶恕,饶恕啊!”
不是他们不想抵抗,只是他们只有渡劫期的修为,虽然在世人和各修真者面前而言是很厉害的修为。
可是这里就有两个大乘期的,抵抗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迁怒自己的安儿,也只希望现在这个样子这么快认罪的情况下,可不可以让自己的安儿不受到牵连。
“饶恕?你们觉得,我蓬莱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可以随你们心意去做事?”勾然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饶恕二人。
“请老祖恕罪,只是,在这弟子有一个请求,我安儿年纪尚小,是否可以饶他一命?”肥肠男的母亲请示道。
“年纪尚小?三十岁的人了,在世俗间都已经是已立之年,都可以成家立业当爷爷的人,你就不觉得说这话的时候害臊吗?而且,这里面的事,大多数都是他做出来的吧?纨绔子弟,仗着自己父母的势力为非作歹,情节更加恶劣。”勾然完全不赞同那女人的话,直接反驳。
“可是老祖……”本来肥肠男的母亲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被自己的丈夫拉住了,他摇了摇头,并不想再做抵抗。
自从他帮自家妻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想过将来事情败露后的结局了,这怪不得他人,只能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