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唐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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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立威

张秀儿和琴小依一见张玉书跟侍剑就在这人群边上,不禁有些疑惑,侍剑挨过去低声说:“姑爷不让说,姑小姐,你们怎么现在才到?”

小依道:“别提起了,走错道了,跑到邻镇上去了!”

那台上女子一见她们,听到说是县令家属到了,也不惊慌,看着张秀儿几人道:“你们就是家属?这张玉书传得天下第一世间无二的,我看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我看啦,色中恶鬼!”

这几句话却说得张玉书无名火起,你冒充了县令不说,还如此的诋毁于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哼了一声走上前,道:“小依,把吏部官引文证拿来!”

小依应了一声,拿出官引递了过来,张玉书接过给了杨主簿,厉声道:“杨主簿,刘老大!”

俩人条件反应的大声应道:“是,在!”

张玉书一指台上俩人道:“拿下这二人!”

那杨主簿刘老大冼成一众忽又见得县令另有其人,无不是又惊又怒,这马屁拍到别人身上,又还可能得罪了真正的县令大人,如何不气?

刘老大招呼着陈老二道:“老陈,与我拿下了这胆大包天的二人!”抽出佩刀哇呀一叫伸手就抓台上女子,那女子冷冷道:“作死!”伸手一搭便压住了刘老大的刀,刘老大推了一下没推动,另一边陈老二也扑了过来,行动的对像都是那女子!

这些衙役平时想是习惯了,首先往软的弱的拣。

那女子压刀的手一拨,刘老大便身不由己的转了半圈,那女子脚底下闪电般踢出两腿,刘老大跟陈老二俩人一人背上中脚,一人胸口中脚,口中只叫得一声,俱飞跌出数米外。

陈老二还好,仰面跌出去,刘老大却是扑地一交,门牙都掉了一颗,爬起身来满嘴是血的哇哇直叫!看他那高大身材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张玉书一惊,见那男青年虽然没动,不过脸色如常,显然并不害怕,知道这二人都是有功夫的人,显然还不错!侧身低低的问了侍剑:“侍剑,你看你可敌得过这女人?”

侍剑嘴一撇道:“花拳绣腿,就唬得住姑爷这些脓包手下!”

张玉书心下安了,对侍剑和琴姐妹的功夫那还是信得过,毕竟亲眼所见,这一般的人可比不上那皇宫中的侍卫,那些侍卫在侍剑姐妹手中也讨不了好去!

衙门大厅中众人见到这样的奇事,都想看看新科状元如何应付。

张玉书对着那男女二人道:“看你二人会些功夫,可是以此恃人,却未免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虽知山外有山人上有人!你二人今日所犯之事,本县令道个明白,第一件,冒充本大人之事,虽不是你等本意,但明知而故意为之,是一错在先,胡乱审案,咆哮公堂,其二错,伤我衙门都头其三错,本大人念你二人所犯尚不算大错,判责每人二十大板,可服罪?”

那女子眼中满是轻蔑的神色,道:“就你这俩个衙役,可能吗?哼哼,只要你能拿下我,本姑娘也认了!”

张玉书凛然道:“也罢,就让你口服心服吧,你所恃者不过是一些皮毛功夫而已,让我的丫头替你的师傅管教管教一下!侍剑,给本大人拿下这狂妄女子!”

侍剑道:“婢子遵命!”从张玉书身后走上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好个漂亮的丫头,与张秀儿身边的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所能分别者是侍剑红衫,和琴绿衫,侍剑背剑,和琴腰间带剑。

那女子见张玉书遣了这么一个粉嘟嘟的少女,心下更怒,身子轻灵的一跃,想越过侍剑直向张玉书而来,先给这可恶的县令来个教训!

侍剑如何容得她这么做?背上长剑便如一道银光闪电掠起,众人浑没看清楚之时,那女子已经从半空中落下来,半跪在地,双手对着张玉书虚伸着,却是一动不能动!

那台上的男青年一惊:这小姑娘用的是刺穴的剑术!尖剑一刺即退,没伤到自己小妹半分,连背后衣衫都没刺穿分毫,这怎么可能?听师傅说起过这种剑术,纵是师傅那一辈中老人也是不多见得!

但是见妹子给刺中穴道,已经容不得多想,运起内劲,抓向侍剑后心!侍剑剑柄后伸,速度更快,撞中那男子手掌,一撞之下,那男子掌心剧痛,退了一步,脚上又是一麻,站立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侍剑“呛啷”一声反手干净利落的插剑回鞘,姿势极为潇洒,然后道:“姑爷,婢子拿下了这二人!”

那男子腿上给刺中了两处要穴,手上却没事,运起功力解了几下,却没半点效用,仍然无法站立起来。

刘老大跟陈老二俩个惊得嘴都合不拢!

老爷一个丫头便已经如此,那这个大老爷又该如何利害?

张玉书道:“刘达二人听令!”

刘达跟陈老二赶紧应道:“大人,小的在!”

张玉书走到公堂台上,在大椅上坐下来,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将这二人各打二十大板,然后轰出去!”

刘达咧嘴一笑,奶奶的,这仇报得还真是快!递了眼色给陈老二,那陈老二也呵呵一笑,上前按倒那男子,那男子也不再反抗,自己二人本就错在先,更加武力不敌,讨也讨不了好去,就道:“张大人,要打就打我一人吧,我妹子不懂事,念在她是女子的份上,这二十板也由我来承受吧!”

张玉书也不想太过份,毕竟不是什么大罪,这么做诣在给这杨主簿刘达冼成一干人立个威,便道:“既如此,那便瞧在她女子份上,打十板给她个教训罢了!”

那女子仍是极强硬的道:“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告诉你吧,本姑娘乃是河南中都督习海川的女儿习慕颜,你今日如打了我兄妹二人,你可知道有何后果?”

张玉书面色立即一沉!侧问杨主簿:“杨主簿,这中都督是多大的官?”

杨主簿声音有些颤:“禀大人,这中都督是正四品的武官,又是河南境内武制统领将军,手下有一万二千朝庭北府军,虽然军政各为一家,但是,通许也,也在他辖区之内!”杨主簿越说声音越低,有心提点一下这张大人,这习将军可是比你这官儿大了十七八级!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那习慕颜脸上满是骄色,心道:瞧你如何收场!

张玉书惊堂木一拍,道:“好,既然是中都督家人,那就不好意思了,刘达二人听令,二十大板,一板不得少,给我打!”

习慕颜一怔,那杨主簿也是一怔,提醒了你还是这样?

张玉书厉声道:“刘达,还不动手?”

刘达陈老二赶紧将习慕颜兄妹按倒,一五一拾的便打了起来,虽然心中恼恨,却还是板子越打越轻,那习将军在河南境内威名赫赫,可不敢得罪!

二十板打完,那习慕颜并没受到多重的伤,刘达可不敢真打了她,但是脸上满是又羞又愤的神色,一句话不说。

张玉书又道:“侍剑,解了她二人的穴,给二两银子买药治伤!”

侍剑答了一声,上前伸手指在二人背上点了几下,又取了二两银子塞在习慕颜的手上。

那习慕颜怒容满面,将银子扔在地上,转身扬长而去,习慕颜的兄长仍是抱拳向张玉书作了一揖道:“习某别过张大人!”

张玉书也不在意,心道你将军再大能大得过皇帝?又开口道:“再审,堂下告状之人,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