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无度之一品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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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追杀

“还有这些,是给徐大婶和徐大叔的礼物,大婶的是块布料,也不知道花色喜不喜欢,大叔的是烟叶。”苏清婉笑眯眯的托着礼物递过去。

“清婉你真好,我娘肯定老高兴了。”徐月荷兴奋的抱过礼物,手掌摩挲着那柔滑的布料,爱不释手。

“哎呦,还有我老汉的份儿?这多不好意思,清婉丫头真是有心了,”徐大叔嘿嘿笑着,摸着那包高级烟叶,乐的嘴巴一歪一歪的。从前他抽得都是自家做的土烟叶,哪里享受过这个!

送走满心欢喜的徐月荷和徐大叔,苏清婉这才回了院子,回到里屋,她点上油灯,在昏黄的灯光下,将一匣子钱“哗啦”倒了出来,欢快的将钱又数了一遍!

一共是3两308文,买礼物花了300文,给了月荷100文,还剩2两多,加上端木轩给的定金五十两,她现在居然有52两多了!

苏清婉乐开了花,有种忽然成了地主婆的感觉!整整53两,在整个苏溪村都算得上是巨额款项了,她再也不是穷光蛋了。

姐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双臂一展,“砰”往床上一倒,苏清婉紧紧抱着她的钱匣子,睡着了,这一夜,她睡得特别香甜……

清晨,晨光微暖。

嚓嚓嚓,沙沙沙,一阵阵做木工活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

苏靖山正在院子里,专注的打磨着一匹小木马,经过他一上午的努力,这栩栩如生的木马已经接近完工,想到丫丫开心的样子,苏靖山那英气的脸膛上,就不自觉的露出慈爱的笑容。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吱呀——”一声,木门撞了撞,凌采虹斜挎着洗衣服的篮子,火急火燎的跑进了院子。

“靖山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听村里人讲,你妹妹给了徐月荷家100文!”凌采虹几步冲过来,操起拳头,“啪啪”捶打着苏靖山宽厚的脊背,痛心疾首的仿佛那是她的银子。

“嚎,嚎什么?这事儿我知道,不就是妹妹给了月荷钱吗,那也不是白给的,那是人给的帮工的钱!”苏靖山头也不抬,不以为意的摇摇头。

“那苏清婉是什么意思,帮工一天100文啊!”凌采虹更加懊恼了,狠狠跺脚,“有这样的事不便宜自家人,倒叫外人占便宜!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倒好!”

“你还有脸闹?你忘了妹妹来借驴车,你那态度?”苏靖山冷哼一声。

“我……我又不知道会有100文工钱,要知道我能不答应吗?啊?”凌采虹翻翻眼皮,讪讪的摸了摸发鬓,“再说了,咱们从前也没少接济她,她现在赚了钱,就知道贴给外人……”

“哼,你这婆娘就是小心眼。”苏靖山没好气的白了凌采虹一眼,朝着里屋努努嘴,“妹妹刚刚来过了,送来的东西都搁在你屋里头了,自个儿瞧瞧去罢!”

“真的?我去瞧瞧!”凌采虹的三角眼登时亮了,又似乎有些不相信,犹犹豫豫的往里屋走去。

里屋里,几匹花色华丽的布料,静静的躺在半旧不新的床褥上,小丫头丫丫正满心欢喜的在那布料上打滚儿。

“娘亲,姑姑给的,说是给丫丫做衣裳呢,你看,真好看。”丫丫稚嫩的声音充满了欢快,伸出小手,反复摸着那华丽的布料。

“哎呦,小姑奶奶,你洗手没?”凌采虹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劈手夺过布料,满心欢喜的嗔怪道,“可别给老娘摸脏了。”

丫丫撅了老高的嘴,恋恋不舍的站在一边。

“瞧你这德行,女儿摸一下怎么了?她姑姑送给她的。”苏靖山正巧走进来,见了凌采虹那得瑟样儿,顿时无奈的摇摇头。

“靖山你看,你看呀!这布料多好看,嘿嘿,这下我也可以和那些县城夫人小姐似得,威风一把了!”凌采虹满脸堆笑,聚光的三角小眼里,充满得意,撇撇嘴,“算那丫头还有点良心。”

“你知道啥,这是看在我这个做大哥的面子上送的,哼。”苏靖山毫不客气的白她。

“死鬼,你的不就是我的?哎呀靖山,还有你的布料,这料子真好看,你穿上一定合适,回头我就去给你裁两身新衣裳……”凌采虹眯着眼,摸着其中一匹湛蓝色棉布料,在苏靖山身上比比,爱不释手。

“还是妹妹想得周到。”苏靖山摸摸那柔软的棉布,面上的表情也柔软起来。到底没白疼这个丫头!

“靖山我发现你这个妹妹,现在真的不一样了,听说她做的那个什么吃食,好吃的不得了,拉到县城,一卖就卖光了,估计卖了不少钱,你说咱们对她那么好,她会不会分点给咱们?”凌采虹拉扯住苏靖山的衣袖,高兴的喋喋不休。

“你别想,那钱都是妹子的。”苏靖山皱眉不悦,使劲儿往外拉扯衣袖。

“你呀,榆木脑袋疙瘩,气死我了!今晚别上老娘的床!”凌采虹跳起来,狠狠戳了一下苏靖山的头。

“不上就不上。”苏靖山冷哼一声,一把抱起丫丫,转身去了院子,“丫丫,爹带你骑木马去!”

正是阳春三月,田间地头,乡间路边,都是金黄色的油菜花,遍地开花,一开一大片,一眼看去,有种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豪气。

自家田园,菜地。

苏清婉看着在自己打理之下,长势喜人的油菜花田,脸上露出笑意。

往年苏清婉家吃的油,都是哥哥和娘亲家里送来的,老是吃人家的,苏清婉也不好意思,就自己种了三亩地油菜,算起来,能榨五十多公斤菜油,一家人将近一年的用油就不愁了。

这几块田地是章氏的,但是章氏不耕种也是荒废了,苏清婉就废物利用了。

深深嗅了一下那特有的清香,苏清婉走到花田中,卷了卷袖口,打算打理浇灌一下这片田。

“不要动,否则拧断你的脖子。”一个阴沉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身子微僵,侧目一扫,是一个黑衣男子,平躺在一大片油菜花田中,呼吸急促,紊乱,压抑,痛苦,而且细细一辨别,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看来是受了挺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