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心狠手辣
立即有人下去准备。
凤倾城却从一个盘子里,拿了衣裳,鞋子,转身朝屋子走去,君羽玥才发现,凤倾城光着脚。
由始至终,她都没穿鞋子,多久了?
“倾城……”
凤倾城闻言,回头,冲君羽玥一笑,“王爷,让这些贱婢都候着吧,账,我一会再算,至于饭菜,摆在院子里就好!”
说完,转身,潇洒之极。
而进了寝殿,凤倾城却当着君羽玥的面,砰一声把门给关上,极重,像是在发泄怒气般。
留下满脸不可置信的君羽玥,在院子里,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扭头,冷眸似箭,看向暗五,暗五大气不敢出,君羽玥又看向暗六暗七,两人身子一抖,几乎跪下,看向边上那恭恭敬敬的丫鬟,那些人好几个腿已经开始颤抖。
君羽玥没有说一句话,收回眸光,等凤倾城穿了衣裳出来。
好一会功夫,凤倾城打开门,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没有任何饰品,那一身锦裳,仿佛就是替她而做,那满身的风华,炫耀,璀璨,夺目。
“呵呵,王爷,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穿这身衣裳不好看?”
君羽玥闻言,收回目光,抿嘴想笑,却笑得僵硬,比哭还难看。
凤倾城瞧得嘴角一抽,扭开头,差一点就开口叫君羽玥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难看就算了,还吓人。
还是正常些罢,她不想半夜三更做噩梦,噩梦里,君羽玥就这么笑着,要她肉债肉偿!
“好看!”
君羽玥话落,凤倾城笑。
而准备膳食的人已经进来,还抬了桌子,凳子。恭恭敬敬把饭菜摆好,凤倾城才说道,“王爷吃了吗?”
“早膳已用,午膳还未!”
“哦,那王爷一起吧!”凤倾城说完,找了位置坐下。
一副理所当然主人家的样子。
君羽玥失笑,坐下。
得到消息,舒慕白立即马不停蹄赶来凑热闹,一进院门,就见君羽玥,凤倾城已经落座,呵呵一笑,“吃饭啊,我也还未吃呢,饭菜这么丰盛,一起吃哈!”
君羽玥冷冷的看了舒慕白一眼,没有说话。
凤倾城却抬头,冲舒慕白甜美无比一笑,“好啊,人多才热闹,饭菜吃起来,才会更香!”
真的很好,原来,那晚朝她下毒之人,就是他……
真是好极了。
“额……”舒慕白见多了美人,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像凤倾城这般的,不施粉黛,身上更没有一样累赘的饰品,可那种通身说不出的妩媚,原始天然,更让舒慕白震惊。
就是这么一个美人儿,让子书,君羽裳,君羽裳哄抢起来?
倒也值得!
君羽玥见舒慕白直勾勾的看凤倾城,咳了一声,“不是还未用膳,坐下吧!”
“急什么,我还没跟美人自我介绍呢!”舒慕白说着,白了君羽玥一眼,朝凤倾城笑道,“在下舒慕白,不知姑娘芳名?”
凤倾城站起身,朝舒慕白微微福身,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奴家凤倾城,绝杀门门主,舒公子,如果你以后看谁不顺眼,你都可以来找我,看在咱们有个一两面之源的交情上,我给舒公子打个九折,如何?”
舒慕白错愕。
盯着巧笑倩兮,妩媚多姿的凤倾城看了片刻,才说道,“你真是绝杀门门主?”
“如假包换!”凤倾城说着,不去理会舒慕白的惊愕,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在君羽玥面前的碟子里,柔情似水说道,“王爷,吃菜!”
君羽玥嗯了一声,拿起筷子吃凤倾城夹的菜。
面色万年不变,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
舒慕白见没人理会自己,摸摸鼻子,坐下,拿起筷子,夹菜吃,却还是不可置信的问,“凤姑娘,在下听说,绝杀门门主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老头子,凤姑娘这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是绝杀门门主!”
凤倾城闻言,漫不经心的说道,“哦!,你说那老头子啊,按道理来说,他还是我师父呢,可惜独断专行,我看不惯,就欺师灭祖,把他从门主的位置上拉了下来,自己当门主了!”
凤倾城说着,见舒慕白瞠目结舌,端了酒往嘴边送,眼见他喝进去了,又补充道,“你看我把绝杀门经营的多好,都从浩瀚王朝消声灭迹了,呵呵……”
“噗嗤!”舒慕白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还被呛得直咳嗽,“咳咳咳……”
欺师灭祖也就罢了,她还把绝杀门给玩完了,玩完会反省也好,可她偏偏还沾沾自喜,仿佛把绝杀门玩完是多么大的殊荣般。
这个女人,太不可思议,捉摸不透了。
舒慕白咳嗽了几声,看向面色平静的君羽玥,舒慕白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却又想不出。
凤倾城见舒慕白吃惊,看了看脸色无波的君羽玥,忽又歪头问舒慕白,“舒公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很对?”
“额,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下,不好随便评论!”
凤倾城笑,巧笑倩兮。
夹了菜放入口中,凤倾城忽然眉头一蹙,搁下筷子,看向君羽玥,“王爷,光是这么吃饭,太没意思了,咱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游戏?
君羽玥看向凤倾城。
一直不语,就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可她却一个劲的捉弄舒慕白,那些话半真半假,却也把舒慕白给糊弄了过去。
她是绝杀门门主不假,绝杀门从浩瀚王朝消声灭迹也不假,可他却是知道,绝杀门门主,鬼谷子对她,绝对是疼爱。
就如那一日,他去刺杀她,几百招下来,两人不分胜负,而那躲在暗处观战的人,心知她不会受伤,也就放纵不理,却在他的剑就要扫到她长发的时候,那条隐匿江湖多年的神鞭,忽然甩了出来,毫不留情,带着滚滚杀戮。
君羽玥想到这里,看向凤倾城。
忽然觉得,自己用银针封了她内力是对的,不然,以她那狂傲的性子,怕是早就拍桌而起,把那些得罪她的人,收拾完,解了气,逃之夭夭,到时候,他又要到哪里去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