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采鳕学院
要说小鱼说了什么,这可要追溯三年前,自小与云氏一族嫡长子订下娃娃亲的余府的婚约说起,由于云府嫡长子云子帆资质极佳,而眼见余府日益没落,连余若舞也是废物一个,云子帆的父亲直接上门退亲,完全撕破脸皮地对余府奚落了一般,也因此,才导致了余若舞外出寻药的决心,余若舞自以为自己的无能为家族蒙羞,而余老爷子,也自此事后,对于若舞的自立万分焦虑,在这个以灵力为尊的国度里,自己尚在都能让若舞受此羞辱,而一旦自己不在,只怕宝贝孙女活的不痛快的余老爷子,耗尽家财地向为若舞求取增强灵力的丹药。
于是,在若舞听闻小鱼的话后,对于这个出手相救的人,可是不屑得很。“就一假惺惺的伪君子,烂人,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切!”若舞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气呼呼地摧残着药草。小鱼只能为刚刚被迁怒的方千隆可惜了,余若舞如果只是被调戏,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给人家十几个雷的,这方家三少爷,还真是道理八辈子的霉了。而云子帆对于若舞的不屑一顾,倒是诧异不已,两道好看的浓眉,凑成一团。就在若舞离去时,撇下随从便跟了出来。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若舞与小鱼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两道掌风就往后面劈了过去。“什么人,给本小姐滚出来。”
云子帆躲开了袭击,翩翩落下。手里的扇子,缓缓地扇着,该死的好看。许是身体的记忆还留有主人对云子帆的爱恋,若舞竟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
“该死的!”若舞低咒,“你跟着我干嘛!”佩剑立马出鞘,灵力已然布满剑身。
“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让姑娘如此的不屑,如果有得罪的,还请见谅。”云子帆彬彬有礼地赔罪,毕竟对于这个令自己眼前一亮,微微有丝心动的女子,自然不希望被讨厌。
“云大公子家族在气宇可是鼎鼎大名,天资聪颖,可造之材,居然在意上本姑娘的厌恶,还真是不可思议呢。”若舞的冷言冷语,让眼前人蹙眉,云子帆思索着自己何时得罪于她,可是自己从来就不轻易结怨于人,哪怕的今日出手,也是第一次。
“姑娘可是又什么误会呢?还请姑娘明示。”仍旧是温柔又温暖的声音,听不出恼怒,倒是显得若舞小家子气一般。
“云大公子,误会可就没有,只是没有想到,我余若舞,居然夜能入得云大公子,想当初,云大公子一纸休书,扬言余氏女,朽木不可雕,不配与你云家匹配,这今日的出手相助,若舞可是愧不敢当呢。”
无情无义的烂人,想若舞对这个未婚夫的爱慕,对方的不屑一顾,而去就短短三年,就认不出来了,真是薄幸。若舞不停在心里咒骂。
“云子帆,你给我听好了,你当初一纸休书,若不是因为技不如人,我余若舞怎会受此羞辱而不加以还击,那日的羞辱,若舞日后,必当好好报答你云府,小鱼,我们走。”
徒留下云子帆,在原地接收着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余若舞,自己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被自己一纸休书休了的未婚妻,确切的说,是被自己母亲一纸休书休了的未婚妻!
时间飞逝,转眼间,就已经到了采鳕学院的开学之期,这余老爷子则是忙里忙外地帮宝贝孙女打点着,这不,若舞看着堆积如山的包裹,不停揉着太阳穴。
“我说老头啊,我又不是去干嘛,你至于把这整个家都给我打包起来吗?”若舞看着余老爷子还在不停添置东西,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呵呵,小舞啊,你不知道,这采鳕学院一旦入学,这三年内都是不能离开学校的,除非学校有任务要你们完成,爷爷这叫有备无患”余老爷子边解释着,一边还不停地指挥者下人继续收拾东西。
若舞无奈地摊手,也就随他去了。采鳕学院,自己终究还是进去了,进修三年,据说在采鳕学院出来的,都是大大提升了一个等级,若舞的嘴角噙笑,拭目以待,成为人上人才是王道,等着吧,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余老头,属于我的余若舞的时代,由我来开创。
夜幕降临,看着余老头喜滋滋递过来的八个储物戒指,若舞摇摇头,便收进了储物挂件里面,不得不惊叹,余老头的能力,这储物戒指都可以塞满成这样。虽说若舞觉着无奈,可是,却是暖暖的,这样被爱,是自己在前世里所不曾拥有的,思及往事,若舞急忙收回心神。望向爷爷、父亲等人,甜甜地笑容,挥手告别。
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采鳕,余若舞心情很是不爽,向来没有耐心的自己,对于赶时间这种匆忙的事情,很是不爽,却忘记了,是谁自己赖床不起导致的。
“总算是到了!”眯起眼睛,看着一个个来报到的人,若舞心里有小小的雀跃,全然忘记自己今天的淑女形象,正欲刚过去,果然又是要扑个狗吃屎,就在若舞闭上眼睛时,一双宽厚的手掌托住了自己,一个使力便往来人的怀里带。
“你没事吧?”温厚又急切的声音传来,只见云子帆目光如炬,热烈地看着自己。
“谢谢!”若舞不自在地弹开,尴尬地道谢。
“等一等!”云子帆叫住了转身离开的若舞,若舞别过头,云子帆倒是落落大方地:“若舞,之前退婚的事情,确实是我云府有错在先,虽然说是我娘亲与父亲的决定,但是,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云子帆虽有些许过意不去,却也未曾放在心上,不管你接受与否,我都要和你道歉,我想,那次的退婚,给你造成的,绝对不是一个女子所能接受的。”
没有想到云子帆如此的诚实,这倒让若舞有些意外,“云公子,既然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若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退婚一事,若舞自然不放在心上,但是,还是那句话,你云府对我余府的羞辱,日后有机会,若舞必然讨回公道。至于云公子的道歉,若舞收下了。”看着云子帆衣服温文尔雅,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颜,若舞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让人无法狂躁的人,当然,越是如此的人,有时候,也未必的多好欺负的。心思百转的若舞,脸上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