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发现秘密
果然如此。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反应,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相信她的?欺骗她感情。
夏霸天有些紧张了,偷偷的瞄了自家女儿臭臭的脸,不是他不想相信,是根本就没法信,蔚迟寒是谁?别看他一脸清清冷冷,其实他就是一个黑心的臭小子,不懂得尊老爱幼,还爱耍人,老子被他骗的还少吗?
他语气有些弱了,又试探性的问了句,“微微,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他有些踌躇了,若是说两人真有聊的话,是不是说把那小子拐来当女婿有望了?
那小子对待女人可是比待他还无情,那个猪大肠的女儿朱玉娇一开始不是使劲缠着寒小子吗?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大冬天被扔进寒冷的河里,差点断气。
猪大肠气愤之下又忌惮蔚迟寒,一气之下把朱玉娇许给了蔚迟明那小子当侧妃吗?
夏微凉加大力气,一锤下去,夏霸天感觉自己的肩膀的骨头都得碎了,她咬牙切齿,道,“比珍珠还真,爹不信可以去问问。”
夏霸天正所谓有苦不能言,暗暗催泪,女儿的脾气又长了不少,他这个当爹的还真的是无福消受啊,还是趁早把她嫁出去了好,他苦口婆心道,“微微啊,爹觉得吧,你年纪也不小了,是否该找……”
“爹,我才十七岁。”夏微凉接道,为何穿越到古代还要被催婚?还是这花一般的年纪。
“隔壁张大人的女儿和你一样的年纪,如今都生了四个娃了。”夏霸天有些怄气了,他抱孙心切不行吗?他又继续道,“微微,蔚迟明和你撇清关系爹乐的不得了,可爹觉得蔚迟寒那小子与你……”
话还没说完,一阵狂风拂面而过,夏霸天呆若木鸡了。
只见夏微凉得声音远远传来,“爹,时候不早了,女儿去歇了啊。”
要她跟蔚迟寒凑成一对,这不是折煞她吗?她还想多快活几年,嫁人什么的,免谈。
夏霸天被气的不轻啊,猛的拍着胸脯,“那臭丫头,纯心想气死老子。”
而就连一旁沉默寡言的李政也是抽搐着嘴角,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不知道他憋的肠子打结了没?
外头站着的绿衣见着自家主子跑个没影,一溜烟追了上去,她现在可不想靠近老爷这颗随时会爆炸的地雷,谁踩了谁倒霉。
一个简洁干净的庭院里,夏微凉躺在屋内的太师椅上,钻石般闪亮的黑眸望着门外的天空。
她正独自暗暗庆幸着自己跑的快,被夏霸天唠叨了也有半盏茶的时间了,按现代的时间此时都凌晨十二点左右了了,今天也够折腾的了,明日可还是要与别的国家比试什么的。
比试会有奖品吧,会有吧?
“小姐,夜深了,该睡了。”绿衣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一脸的疲惫,可夏微凉不睡,她是不会睡先的,在她的潜意识里,下人就不能比主子休息的快。
“绿衣,快去歇吧,要不然明日起不来服侍本小姐更衣有你好看的。”夏微凉心一暖,不免觉得绿衣这丫头性子太好了些,性格太好被别人欺负了。
绿衣眨了眨酸酸的眼睛,道,“可是小姐不睡奴婢……”
“行了,我叫你去睡就去睡,我待会就灭灯休息,不要担心。”夏微凉故作生气之态,严声打断了绿衣的话。
绿衣却是满脸感动,鼻头一酸,她何尝不知道,小姐其实是在关心她。
“是,小姐。”
她,绿衣,有一个如此爱护下人的主子此生死而无憾了。
绿衣悄然退下,回到自己的房间,疲惫不堪的倒在床上,灭灯睡下。
夏微凉微微叹息,又看看了天上弯如镰刀的月亮,遥远无期,这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真实,没在做梦呵,她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究竟是祸还是福?
又过了一会,夏微凉回到舒适的床上,放下床幔,远处桌子上的蜡烛被她手臂轻轻一挥,熄灭了。
可在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一个黑影犹如敏捷的猫在屋顶上飞跃过,在不发出丝毫的声音之下。
在黑影快速离开夏微凉的小院之时,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夏微凉猛然的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灵动的眼眸闪着狡黠的光芒。
她也是瞎眼间消失在床上,而那紧闭的窗户被一瞬间的打开又关上了。
那黑影穿梭在将军府之上,随即小心翼翼的在一个灯火未灭的庭院落下,那个庭院正好是安姬所居住的地方,那紧闭的门口,昏昏欲睡的奴婢兰儿一见到那个黑影的到来,立马毕恭毕敬的挺直板腰,小声的喊了句,“刘管事。”
刘管事罢罢手,鹰眼略微冷冽,胡子拉碴,身子高大威猛,很明显,是一个常年习武的人,只见他轻轻的推开那紧闭的大门走了进去。
站在不远处草丛堆里的夏微凉微微眯眸,心里甚是好奇,安姬与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不过,不用猜,大多半是那种关系了。
她冷着脸,好啊,你这个安姬,居然背着我爹与他人偷情,看我不收拾你这浪妇我就太对不起我老爹了。
夏微凉趁兰儿不注意,一个翻身,轻跃,轻手轻脚的上了屋顶,站在屋顶的桥梁上,拿来一瓦片,闪着狡黠的双眼看了下去。
上演激情四射的一幕。
安姬美美的坐在梳妆台上,三十几岁的她看起来依旧美艳照人,穿着便衣,裸露着双肩,那薄薄的一层纱衣遮掩不了那若隐若现的丰腴身姿,贵妇般的高贵散发着魅人的气息。
正当她起身之时,刘管家却从背后抱住了她,“二夫人,你唤管事来何时?”说完,那双粗糙的大手开始不安分了。
安姬娇羞的扭动了一下,一指戳了戳刘管事的胸膛,“死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屋顶上偷窥的夏微凉鸡皮疙瘩都被寒掉了一地,她有些后悔偷窥了。
“哦?二夫人,刘某还真不知道是何事!”刘管事邪笑一声,把二夫人一把压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
安姬娇吟一声,可一下子声音变得阴深深,道,“就是派人刺杀夏微凉那贱人的事?今晚那死丫头可是安然无恙的回来,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