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什么也没了。我不再开那劳什子煤矿。猎枪被挂到墙上。我想望见它是否有双眼睛藏在哪里。我自然没有望见。想起我老婆,蒲小微的妈妈。她不跟我这个穷人了。想起当年,我从枫树坳挖红薯回来,看到她斜身倚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