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讥此人愚腐,却不能出面对其直驳,只得将话吞落肚中。半晌,却听那杨赐长叹一声,道:“袁公此言差矣。黄巾作乱,蓄谋甚久,只不过皇帝沉迷于声色犬马、奸谀朋党,而毫无防备罢了。我曾三番五次,上书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