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爱的传说 (1)

人性

原谅他们吧！人在本性上都是善良的。

--马丁·路德金

这是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故事。

北军上尉指挥官龙德在一次战斗中，与两名敌军短兵相接，经过半小时的搏斗，终于解决了对手。可就在他包扎好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却从刚刚倒下的士兵那儿发出来。

“不要走……请等等！”说话者嘴角仍在滴着血。

龙德猛转过身，两眼死盯着尚未死亡的士兵，一声不响。

“你当然不知道被你杀死的两人是兄弟了，他是我哥哥罗杰，我想他已不行了。”

他看了看另一个士兵，喘喘气又说：“本来我们无怨无仇！可战争……我不恨你，何况是二对一，不过你的确太早了一点送一对兄弟去地狱！看在上帝的份上，帮帮我们！”

“你要我做什么？”龙德问。

“我叫厄尔。萨莉·布罗克曼是罗杰的妻子，他们结婚快两年了，不久前罗杰错怪了萨莉，她一气之下跑回了父亲的农庄。对此，罗杰后悔不已，几次未得谅解，心里很难过，就在半小时前，我们还在谈论她。罗杰刚为她雕了一个……一个小像……”

这个自称厄尔的士兵还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喂喂……”龙德上前扶起厄尔喊道。

厄尔吃力地抬起眼睑说：“请告诉萨莉，罗杰爱她，我也爱……”

说着，厄尔又昏了过去。

龙德入下厄尔，迅速收了罗杰的遗物：一张兵卡，一块金表，上有一行小字：“ONLY MY LOVE！S.L.”

当后来厄尔见到萨莉时，两人满眼盈泪。

萨莉说：“罗杰牺牲了，你受伤被俘。当时我也不想活了，是龙德救了我。他好几天也不离我左右，待我有点信心时，他留下这张字条：‘上帝知道我是无罪的，但我决心死后接受炼狱的烈火。’便默默地走了。别太悲伤了，厄尔，上帝会原谅我们！”

后来厄尔和萨莉从没放弃打听龙德消息的机会。

给上帝放个假：人性的光辉，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照亮我们的内心世界。在那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世界里，如果没有了那萦绕心头、久久不散的爱和力量，就不会有后来的厄尔和萨莉，也就没有了这个令人心动的故事。

厉害女人

在任何事没有被证明前，最好不要乱下结论。

--孟德斯鸠

约翰逊夫人是公司的总机接线员。第一天上班，查理就见到了约翰逊夫人，她坐在那里编织毛衣。一个小同事悄悄给查理耳语：

“她是有名的厉害女人，盯住我们的一举一动。”

他没瞎说。有天早上，查理赶到收发室时，八点半刚过了两分钟，约翰逊夫人尖利地指出：“最好早到两分钟，迟到的人别想有出息。”

只要电话总机上一没事儿，她就一边织毛衣，一边监督我们。

自查理买了双新皮鞋以后，查理深信她开始厌恶他了。那天早上，查理穿着新鞋急速溜进收发室，担心又会迟到。

“好漂亮的皮鞋，”约翰逊夫人说，她放下手中的编织活，“让我看看。”

正如查理所料，她说：“鞋底太滑了，这样的地板不宜穿这种皮鞋。小心你摔跟头。”

“别担心，我会走得好好的。”查理大声回敬了他。

每天查理的第一件事，是把经济办公室的那些暖水瓶注满饮用水，并把它们端回办公室。有一天，查理一不留神滑了一跤，把总经理的那只银质水瓶掉在地上摔了个大凹痕，里面的内胆粉碎了。

“你干的好事！现在惟一能做的，”约翰逊夫人说，“马上直接去见总经理，告诉他你干了什么。”

“他会把我解雇的。”查理喘息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约翰逊夫人说，“可你得正视自己犯的错误。”

穿着那双该死的皮鞋，查理双腿颤抖，站在总经理面前，经理听后却平静地说：“我是该换个新水瓶了。”

三天后当查理听说自己被选去银行做存取款业务时，查理深感意外。

会计部主任微笑着说：

“是约翰逊夫人推荐你的，她认为你有责任心，能干好工作。”

约翰孙夫人？查理有点吃惊。这怎么可能？！

圣诞节到来时，查理完全改变了对约翰逊夫人的看法。哈，她给小信差每人一件礼物。

是一件漂亮的菱形图案手编毛衣。原来她天天是在为他们织毛衣。查理一直以为她跟他过不去，如今查理明白了。

圣诞节过后第一天，查理一大早来到公司，把一瓶美丽的鲜花放在约翰逊夫人的总机台板上，查理想让她惊喜一下。可查理看到，这一次，是她热泪盈眶了。

给上帝放个假：误会，缘于对他人心灵的冷漠与轻视。当我们真的走进对方的内心世界，就会发现：每个人的心底，其实都是温暖的。触碰着它，你会感觉到温情的存在，而这就是快乐的源泉。

弟弟

真爱是火，可以烧掉一切虚伪。

--海明威

在劳伦成长的屋子里，在同一间房的一个角落，在同样的窗下和同样的乳黄色的墙壁旁，劳伦的弟弟奥立佛，迎面朝天在他的床上渡过了整整33个春秋。奥立佛又瞎又哑，双腿奇异地扭曲在一起，甚至没有力量抬起自己的头，当然更不能有学习任何东西的智力了。

劳伦现在已是一名英语教师，每当劳伦给学生们介绍又瞎又聋的女孩海伦·凯勒顽强生存的故事时，劳伦总要告诉他们自己的弟弟奥立佛的事。曾经有一个男孩儿举起手问：“哦，德·纹克先生，你是说，他只是一株植物吗？”

“是，我想你可以把他称为一株植物，可他仍是我的弟弟奥立佛。”

劳伦母亲怀奥立佛的时候，曾被一个煤气罐里漏出的煤气熏倒，劳伦父亲把她抱出门外，才使她很快苏醒过来。

奥立佛出生后看起来十分健康、丰满、漂亮。几个月后，劳伦母亲才意识到她可爱的宝宝竟是个瞎子。后来，劳伦父亲逐渐了解到，失明仅仅是问题的一部分。

医生告诉劳伦父母，对于奥立佛他们已无能为力了，他说：“你们可以把他送到慈善机构去。”

但劳伦父母坚持要带他回家并且好好爱他。

在圣诞节，他们为奥立佛包好一盒婴儿麦片，放在圣诞树下；在七月的热浪中，他们用清凉的毛巾轻抚他汗湿的面颊；在他的床头，他们请来了教父挂上他的洗礼证书……

即使在奥立佛去世后的5年里，他也一直是劳伦所遇见的最为孱弱、最为无助的人，然而他却又是最为强有力的人们中的一员。除了呼吸、睡觉和吃饭，他决不可能做任何事，但是他却肩负着爱，激励着别人洞察世界的责任。

当劳伦还是孩子的时候，劳伦母亲常说：“你能看见这个世界，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吗？”她描述着：“当你走进天堂，奥立佛会扑向你，拥抱你，他会对你说：‘谢谢你。’”

劳伦刚20出头时，遇上了一个女孩并堕入了情网。几个月以后，劳伦带她去见父母，劳伦问那女孩：“你想看看奥立佛吗？”

“不。”她说。

不久，劳伦碰到了露易。到了该劳伦去喂奥立佛时，劳伦很为难地问露易是否愿意去看看奥立佛。

“那当然。”她回答。

劳伦坐在奥立佛的床边开始喂他，一匙，二匙。

“我能喂他吗？”露易满怀同情地问劳伦。劳伦把碗递给她……

这就是无力者独具的力量。他能使您知道该和哪个女孩结婚。如今，劳伦和露易已有三个可爱的孩子了。

给上帝放个假：亲情可贵之处就在于它的不可改变的稳固以及那份如影随形般的牵挂和思念。有时一个亲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你的最大肯定，至于他是否健康、是否富有，并不重要。

失而复得的圣诞节

爱永远不会间断，爱会像时间一样永远不会停业。

--莫泊桑

巴丽丝童年的圣诞节过得淡而无奇，因为家里只有父母和巴丽丝。巴丽丝发誓将来有一天结了婚要生6个孩子，让自己的家充满爱与生机。

巴丽丝找到了一个跟她想法一致的丈夫，但没料到他们结婚后不能生育。毫无疑问不得不申请领养一个。一年内他来了。

巴丽丝夫妇叫他圣诞男孩，因为他是在快乐的圣诞节期间来的。

圣诞男孩一天天长大，他越来越清楚只有他才有权力每年挑选和装饰圣诞树，甚至在巴丽丝夫妇还没有吃完感恩节的火鸡时，他就开始急急忙忙地准备圣诞礼物单了，他让他们唱赞歌。跟他天赋完美的男高音相比，他们简直像青蛙在叫。每次过节，他都鼓励他们，带他们度过欢乐的时刻。

可是，在第26个圣诞节那天，就像他意外降临到他们身边一样他又突然离开了，他在丹佛街的一起汽车事故中丧生，当时他正要赶回家去看他的娇妻和幼女。但他先到巴丽丝夫妇这儿装饰了圣诞树，这是他一直都坚持的礼仪。

由于悲伤过度，巴丽丝夫妇卖掉了房子--因为屋里的一切都激起回忆，然后搬到加利福尼亚，远离朋友和教堂。

在他死后的17年里，他的妻子又结了婚，女儿也高中毕业了。巴丽丝和丈夫也到了退休的年龄。在1986年12月，我们决定重返丹佛。

在一个暴风雪的黄昏，巴丽丝夫妇悄然返回。透过明亮的街灯，巴丽丝凝视着远处的落基山脉。圣诞男孩喜欢到那儿去寻找圣诞树，如今那儿的山脚有他的坟墓--一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有一天，当巴丽丝站着凝望山顶积雪的群山时，巴丽丝听到了刹车声，接着便是一阵不耐烦的门铃声，来的竟是巴丽丝的孙女！在她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和爽朗的笑声里，巴丽丝看到了她父亲--圣诞男孩的影子。她身后拖着一颗大青松，还跟着她母亲、继父和10岁的异父弟弟。他们闯进来，笑声阵阵，打开葡萄酒，庆祝巴丽丝重返家园。他们装饰了枞树，又快活地把包装好的包裹放在树枝下。

“你们要辨认装饰品，”巴丽丝从前的儿媳说，“这些都是他的，我们一直为你们保留着。”

带着痛苦的记忆，巴丽丝低语道：“我们已经有17年没过圣诞节了。”

巴丽丝孙女唱的《啊，神圣之夜》带给巴丽丝痛苦和甜蜜的回忆。

从养子死后，巴丽丝第一次感到这样安详平和，感到生命的积极延续，圣诞节的含义又回到了身上。

给上帝放个假：优厚的薪水可以放弃，舒心的工作可以失去，但是人间的那一片亲情，却不可忽视。因为那是永远的避风港，是最最坚实的人生堡垒。从那里出发，你的行囊中总会装满希望和力量。

钥匙中的爱

有一种爱很伟大，因为她常在我们需要时出现。

--拉尔夫

13岁时，美莲丝发育还不成熟，长得又瘦又高，爸爸便教美莲丝如何像大姑娘一样站立、行走。17岁那年，美莲丝深深地堕入了情网。美莲丝向爸爸请教怎样在学校做一名新生。

“讲话要保持中庸。”他劝告说，“不妨跟那个小伙子谈一谈他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