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背水一战

他是发现这东西真有用啊……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暮晓晓知道，他要了也是白要，因为那需要某种特定的精神力去控制。

这精神力是四号常年训练已久的结果，不是也会就能学会的。

寄素...